“要说啊,我们夏家还真是有福气的人家啊,能娶到思雅这么贤惠能干的儿媳妇,夏阳啊,不是妈说你,你可要好好珍惜思雅啊,你要是敢对思雅不好,妈可是第一个饶不了你。”张仙蓉笑骂着夏阳。
顾思雅就想不明白了,婆婆怎么就能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呢,当初怎么说自己来着,她顾思雅是高攀了他们夏家,就连稍微晚一点起来做饭,都能给自己按上个不贤惠的罪名,现在怎么着,这转性也转得未免太快了些吧,真没这必要,她的小心脏接受不了啊。
“思雅啊,和妈说说你是怎么和周震认识的啊,要我说啊,这周震怎么今天就还能送你回来了呢。”婆婆张仙蓉继续发问。
顾思雅看着公公婆婆以及丈夫一副渴求的表情,实感无奈,你们知道不知道啊,你们眼中的周厅长对你们的儿媳妇有了图谋不轨之心了,你们还真当人家瞧得上咱们啊,没目的的事情,人家那么大的官能屑于同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打交道吗?
可这话还真不能和他们说,说不定按照婆婆公公那么势利的人,只要周震开口,很有可能会把自己扎上蝴蝶结,打包到周震的床上去,毕竟他们从来没有真正当她是家人过,如果能够牺牲她顾思雅,换来他们夏家的一时荣耀,也不是不可能的。
至于丈夫夏阳,顾思雅就真的不好说了,如果他们没有那次吵架,她真还能理直气壮地说丈夫绝对不是卖妻求荣的人,可是,上次丈夫的态度,让她至今都感到非常地受伤,为了自己所谓的面子,竟然能够乱给她扣上无稽之谈的大帽子,而对于今天丈夫千百年来第一次到小区外接自己,顾思雅也深深地感到怀疑,这根本就是算计好了的事情,所以才会那么巧地出现在她的面前,真当她是傻的吧。
婆婆他们看到顾思雅无动于衷,没有任何的反应,觉得有气又着急,于是,也顾不得再在顾思雅的面前装温和了。
张仙蓉大力地扯过顾思雅,语气不善地问道:“你倒是说话啊,该让你闷的时候不闷,现在不想让你闷了,倒是整得跟个木头人似的,有你这么对待长辈的吗?不知道长辈问话要回答的道理啊,一点儿都不知道礼数,没规矩。”
公公夏顺平也黑着一张脸,想说什么又觉得妻子已经说得够多了,如果自己再去教训她,以后就很难挽回了,到时候儿媳妇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岂不是得不偿失嘛。
倒是丈夫夏阳,依然雷打不动的神态,温和地看着顾思雅,继而对父母说:“爸妈,今天天色也晚了,思雅又累了一天,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你们别说她了,看看,这会子精气神儿都非常地不好,还是早点让她回房休息,有什么事情儿明天再说啊。”
于是,夏阳拥着顾思雅回房,顺便对父母使了使眼色,意思是说,放心好了,我一会就让顾思雅全告诉我。
顾思雅哪能没有看到丈夫的眼神儿啊,只是不愿意戳穿他而已,真没有这个必要,那只会让自己的耳朵更加地被婆婆的恶毒语言折磨,还不如顺着丈夫回去休息得好,至于他想问什么,那就要看她乐不乐意说,越不愿意说了。
和丈夫返回卧室,顾思雅就拿着睡衣去浴室冲洗,说实在的,她直到现在都深深地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都有周震的气味儿,尤其是嘴巴里,那种男性的气味儿更加地浓重。
她需要好好地清洗掉身上的味道,不然她会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肮脏、恶心,当然,她也需要一个人静静地待一会,好好想想应该如何摆脱周震的纠缠,和婆婆一家人的无礼要求。
回过头说周震,他看着顾思雅和夏阳回家,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儿,足足在车里坐了半个多小时,抽了四五根烟才把车子开回去。一路开一路觉得自己窝囊,想他周震何时这样对一个女人这般牵肠挂肚过,可是人家非但不领情,还觉得他就是一只臭虫,想想她看自己的眼神儿,要说有多厌恶就有多厌恶了。
周震越想越不甘心,凭什么自己在这里苦大仇深似得,而那个死女人却安安稳稳地和她那个所谓的丈夫你侬我侬的,他周震生来就不是受气的主儿,既然他不好过,别人也别想好过。因此,拿起电话就给顾思雅打去。
顾思雅刚躺到床上,乘着丈夫去洗澡,赶紧睡觉,省得他出来又要问东问西的,说实在话,她现在非常地不想听到周震这两个字,那会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恶心和愤怒。
真是不想它来,它偏要来,顾思雅刚要睡着,就听见床头柜边上的手机铃声不停地作响,顾思雅很想把手机给砸了,现在任谁来电话她都不想接,可是电话的主人像是知道了顾思雅的反应似得,一遍一遍不停地拨打,无奈之下顾思雅只能拿起电话,打开一看竟然是周震这厮,顿时觉得头皮发麻,这人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呢,让不让人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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