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是啊。”他抱紧了我,柔声道:“小猪。”
“我……”我没有忍住这句话,“我长大了。”
“大猪。”
“还是小着吧。”
他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
出事之前莫妮卡姑姑跟我聊过一次男人和女人的话题,她说女人在感情里更关注未来感,男人只求当下。
所以我现在又怕又希望温励对我说点什么有关现实的话题,而他只是显得很高兴,似乎滚床单已经把所有的矛盾都解决了。
我胡思乱想着,听到他抚了抚我的背,问:“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嗯。”
他没吭声。
“你是哥哥,所以……”
他淡定地接上话:“觉得现在很疯狂?”
“嗯……”
他没说话,松开手,掐过我的下颚,吻了过来。
我又没能抗拒,结果他进行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看着我,认真地问:“不爱我,为什么还等着我?”
“你也知道,那个人那么丑……”我以为他是说郑先生的事。
他动了动,我一阵酸。
听到他又问:“真的不爱我了?”
“你不是要结婚么?”
“结婚?”他忽然叹了口气,说:“算了,算了,我不结婚了。”
后半场我始终在发呆,神游物外,惹得他很生气。
我还带着伤,腰差点断了,把头塞进枕头里,决定好好休息。
温励抚着我的背,说:“我回去告诉他们,我会取消订婚。”
“喔……”
“就这样过一辈子吧,没有人知道,偷偷的。”他把枕头拿走,吻着我的脖颈,问:“不要小孩,好吗?”
我惊愕地问:“真的?”
“真的。”他又凑过来亲我。
我什么都不想,只想答应,却还没出口,突然听到一阵玻璃落地的声音。
我和温励全都愣住了,他第一反应是扯过被子盖住我。
门口站着一个女佣,脚边是满地的玻璃残骸,她呆呆地看着我俩。
我也吓傻了,温励立刻冷下脸,命令,“出去!”
女佣吓跑了,并且关上了门。
温励匆匆站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等我来接你。”
“什么?”我还没反应过来。
“等我来接你。”他已经穿上了衬衫,俯下身来,在我脸上吻了吻,模样很坚定,“我带你走。”
“啊,那、那、那……”
“等我回来。”他大概是觉得我太蠢了,快速地解释,“肯定会传出去,我回去解决,我会请莫妮卡姑姑保护你,你呆在这里。”又摸着我的脸,柔声说:“什么都别怕,我带你走。”
他先走了,只剩我自己。
我穿好衣服,找到那名女佣,她正在跟另一位交头接耳。
贱人!
我咳了一声,她俩惊慌地回头。
我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佣人也认识几个,尤其莫妮卡姑姑走时,曾交代过管家要务必一切都听我的。
我辞退了她俩,并且写了信给安排她俩来的服务公司。
仇是报了,但流言一定不能避免了。
我焦虑地等待着,傍晚,莫妮卡姑姑回来了。
她一进门就立刻抓住我问:“leo说你们两个……”
“嗯……”
“天哪,怎么能这么疯狂!”她扶了扶额头,无语道:“你们两个真是太出格了!”
我没吭声。
“希望那边不要处理得太过火,另外,那两个涉事的女佣呢?”
“已经被我辞退了……”
好像我又做错了。
“天哪!噢!”她崩溃了,说:“你最近就呆在家里,不要再出门,即使那边叫你也不要出现。出现这样的丑闻,不知道会不会让你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嗫嚅着,不敢说话。
这几天过得很慌张,我连电话也不敢接,这天莫妮卡姑姑似乎接到了温家的电话,说:“no,这个孩子暂时是要留在我这里,她的学业非常紧张……不要相信一个女佣的话,我辞退了她,所以她心怀报复……什么!那孩子一直都不清醒,你们又不是第一次知道。”
她气鼓鼓地挂了电话,我问:“是那边?”
“他们说leo承认了,我的天,他可真蠢到家了。”她无奈地瘫在沙发上,“兄妹之间怎么可以在一起?太有违常理了。”
“嗯……”我这几天渐渐冷静下来,明白我们最大的问题不是兄妹,我还没有对温励坦白我杀了他妹妹的事。
“你要跟他分手,知道吗?”她认真地对我说:“如果是一个男人,我都可以接受,唯独是亲人不可以,这太疯狂。”
我点头。
“你还是要找一个好小伙子接触,但圈子里的人肯定都比较困难。”她问:“你有其他男人吗?”
我摇头。
“愿意帮忙的好朋友也没有吗?”
我摇头:“在国内。”
“我送你回去。”她说:“不能让leo弄丢了公司的职位,他将会一无所有,名誉也受到严重损失。你知道一个男人,他从小得到的教育就是要他成为一名合格的商人,那些产业绝大多数是他父亲留下的,他不能拱手让人。”
我愕然问:“温励他对那边说什么了吗?”
“他什么都不要了。”她说:“他要带你走。想法是好的,但太幼稚了!”
我有这份心就够了。
真的。
莫妮卡姑姑给我安排了机票,手续帮我办好。
我第二天一早就去了机场。
准备回国了,居然是因为这样。
不可否认,回去时的心情,要比来时好很多,虽然我们依然不能在一起。
可他能有这样的想法,对我的爱情来说,也值得了。
我坐在机场,一分一秒地数着时间,拿着手机,想编辑一条短信息给温励,却写写删删,直到开始安检,也没有写出来。
然后我脱了外套,准备进去安检。
突然被人拽住了手腕。
我扭过头,看到温励不高兴的脸。
还没来得急说什么,便被他拽走了。
我跟不上他的脚步,说:“我还是回去吧,我不能让你什么都没有。”
“我都不担心你怕什么!”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最好不要虚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