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灰意冷:“你说我才是变态?你凭什么连问都没问过我?你们不是讲人权吗?为什么你知道那么久都不问我!”
“我要怎么问你!”他低吼:“如果你我都知道,我们的婚姻只能失效!我宁可离婚!”
我的脾气被他吼没了,停了好一会儿,问:“我真是你妹妹?”
“是。”
“我才不是。”我说:“我不信。”
“我也不信,但你的确是。”他也冷静多了,“你为什么会知道?”
“有人给许子衿发了爆料信。”
“他跟你争执?”
“没……”一说这个我就想哭,躺枪娘娘名不虚传。
“真是没良心。”他聪明地听懂了,“不要介意,你还有我。”
“我没你!”我才不接受,“我不是你们家joy,你们别拿我顶缸!”
“dna鉴定上都……”
“你不是以前还做过吗!”我也不想跟他吵,可我冷静不下来,我爱了半天,结婚证都领了,床单都滚了,现在说他是我亲哥哥!玩我啊!
不等他说话,我又开始歇斯底里,“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想甩我,怕我纠缠你,所以你就故意编出谎言这么骗我?我早就不纠缠你了!明明是你纠缠我!我都找别人了!”
温励不想和我吵了,“你在哪里?”
“要你管。”
“我们见个面。”
“不见。”
“温柔……”他又在无奈。
“那见面,走,去开房间。”我不依不饶,死活不相信这件事,我要作死,“陪我睡了再说。”
“你是我妹妹。”
“对,我就是这么变态!我承认了!”我闹腾道。
“好。”温励哄着我,问:“你在哪里?”
“你家门口。”
五分钟后,我坐进了温励家。
就是以前的房子,空荡荡的只有几件家具,我俩坐在沙发上,空气里荡漾着灰尘。
温励给我找了杯凉水,我握在手里,越来越觉得凉。
他在我耳边念经般地解释,“我把报告送到纽约的鉴定中心,他们说报告写得非常模糊,句子有歧义,不能作为判定依据。”
“……”
“那边重新出了报告,说我们的dna样本非常吻合,一定是亲兄妹。”
“不信。”
“这么说你没有对我叔叔承认?”
我朝他吼,“叫那个老男人来跟我对峙!”
温励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冷静一点,温柔。”
“你怎么做到的?”我纳闷死了,“你以为冷静是雪糕吗?吃了就冷啦?”
他按住了我的肩膀,柔声说:“我也很难接受,可是……”
“我一点都没看出来!你根本就是巴不得的样子!”我不能让他如愿,他想得美!
我扑上去捧住了他的脸,使劲地亲他的嘴,他躲,我就玩命地贴,终于叫我亲到了。仅仅是亲到当然不能满足我,我还要伸舌头,他咬着自己的牙齿,我就咬他的嘴。撬开之后,继续死命地亲,把他推倒,解开他的扣子,听到他叹息着说:“这样不行。”
“不行你来咬我呀!”我混不吝地继续脱他,到处亲到处啃,直到把手伸进了某个热胀冷缩的地方。
温励终于握住了我的手腕,喘息着,说:“真的不行,别再闹了,joy。”
犹如一记闷雷,我醒了过来。
拿出了手,跌到了地上。
温励坐起来扶我,我挣脱开,捂着脸,使劲地哭。
我这辈子真是倒霉透了。
这种被我拿来当消遣的新闻居然在我身上发生了。
该死的上帝这么玩真的好吗!
我要是上辈子造孽了,这辈子把我转成狗还不行吗?
我心情好差,好心塞,感觉不会再爱了。
我嘀咕了一大串,怨恨了所有无辜的神仙,连海神波塞冬也没有放过,温励终于伸手抱住了我。
他裸着上半身,肌肉结实,皮肤光洁,分明就是个活生生的男人,分明就是我那个优雅迷人叫人喷鼻血的前夫!我不可能从他的怀抱里体会到一丝一毫的亲情。
所以我抱着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变态,我还想亲,可他把脸侧过去,按着我的头,不让我亲。
吃晚饭时,已经十一点了。
旋转餐厅那间酒店,柯基见我来了,扑进了我怀里,咬住我的裤腿,躺在地上赖皮。
我拖着它进了房间,问温励:“真的不能睡你吗?”
“别开玩笑了。”
“没开玩笑。”我说:“我就是不敢相信,不能接受,觉得你有阴谋。我要是睡了你,你就不攻自破了。”
温励又伸手搂住了我的肩,没有说话。
要了送餐,我饿了,吃了点东西,又觉得什么都不好吃,没胃口。
温励也没吃什么,只是一直对我说:“多吃点,你最近瘦了很多。”
“你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我暴躁地问:“对我已经没有想法了?”
“温柔……”他又露出了深深的无奈,“我用任何方式跟你分手,都能分掉,不需要挑战这种极限。”
“我们明天再去做dna鉴定,我不相信你们的东西。”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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