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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想了。”他说,“是我不对,不该让你想起这些,即便我想要寻找joy,也应该寻求其他的技术手段,不该为难你。”
“我真的记不住了。”我从他怀里挣出来,保证,“只要我想起来,一定会告诉你。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我分得清。我不会瞒着你的!”
他笑了起来,温柔地吻了吻我的额头,低声说:“你真是个善良的女孩。”
“也要分人。”我并不善良:“我喜欢你,我也希望早点找到joy。”
虽然……
我又想起了那句似梦非梦的话。
晚上我先躺下,温励说他有事,一直在书房。
我照例祷告,这次祈祷温励可以早日找到joy的下落,祈祷我的子衿可以完全恢复意识。
祷告好了便躺下,因为温励不准小狗上床,柯基就赖在床脚,可怜巴巴地用它玻璃球一样的大眼睛瞅着我,我看了一会儿便醉了,觉得自己虐待了它。
刚闭上眼睛,又忽然感觉床边一陷,一股淡淡的薄荷味袭来,是温励。
我没有睁眼,感觉他伸出手臂,搂着我的肩,良久,轻轻地吻到了我的脸颊上。
我紧张的一动不敢动,感觉到那个吻流连到了我的唇边,吮了下来。
我不由伸手搂住他的脖颈,看到他猛然张开了眼睛,红润的,菲薄的嘴唇轻抿着,勾出了一个很帅得弧度。他的声音很低,有点喑哑,问:“为什么要问我会不会不要你?”
我沿着口水,沉默。
他停了停,笑容更深:“你爱上我了,是吗?”
我一直觉得,说爱很矫情,说喜欢,意思就足够了。
对我来讲,这两个词所代表的意义是相同的,但很显然,温励不这么认为。
大约是对这个字很害羞,在这一刻,我看着他发亮的眼睛,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他也没有再问,而是俯下了身,吻到了我唇边……
这样一折腾,我反而不困了,温励显然也没有。虽然没有洁癖,但他爱干净,却也出去,更不去处理,就这么搂着我躺着,轻声问:“你的家人,我是指许家……他们对你好吗?”
“好。”我发自肺腑地说:“他们对我特别好,很疼我,对我比对子衿还好。有什么好吃的,好穿的,我都先想着我,学油画很贵的,但他们发现我喜欢就一直让我学。总之对我特别好,一点都没有欺负。”
温励点头微笑:“那就好。”默了默,又说:“我叔叔也曾领养过孩子,但那些孩子们都不喜欢他,因为他领养他们只是为了慈善名誉,而他本人对这些孩子并没有爱护的想法,所以他对他们很不好,虽然没有虐待,却让他们感觉到不同。”他笑着说,“他们在经济如此拮据的情况下,依然能够做到善待你,让我觉得很意外。”
我问:“后来这些孩子怎么样了?”
“四年前我婶婶和我叔叔离婚,她带走了所有的孩子。”他说,“我婶婶是一个非常善良温柔的女人,孩子们很喜欢她。”
我点头:“你叔叔真坏。”
“这倒不是,怎么说呢?”他想了一下,才说:“我爸爸向来认为我们家只是普通的生意人,所以他非常温和,就像你们学校门口卖早餐的老板,他喜欢那样对待别人,当然,在上流社会,这样很谦和。”
我难过地应声:“嗯……”
他一边说,一边顽皮地动来动去,惹得我很难受,而他浑然不觉似得,气定神闲地继续说:“但我叔叔认为我们家族已经可以称之为贵族,我们是有色人种,如果被误会为谄媚对方就很糟了。所以,他是一个非常品味和完美的男人,他在商业上的手段非常凌厉,非常冷酷。对所有人都很严格,我们小的时候都很怕他。”
我很难受,低头瞅瞅,又看他,说:“你想继续开始,就把……那个东西拿出来。”
温励从来都做措施,原因我觉得是他生活习惯好,或者是教育使然。
他也低下头,瞄了一眼,坏笑着问:“哪个东西?”
故意的……
我毕竟还没有毕业,虽然已经成年但我坚持认为自己是一枚青涩的小果子。
所以说起某些词我还是很脸红的,尤其是现在还肃清……
我只好闭起嘴巴,决定了,他往里顶我就忍着,就是不知道到时要怎么取出来。
当然,这个状况最后没有出现,他顶了一会儿便伸手去拿,一边取笑我:“你好紧张。”
我不由自主地脸红,紧抓着床单,没有吭声。
很快就取了出来,他又压过来,笑着问:“害怕掉进去吗?”
我点头。
“你可真胆小。”他倾身而来,在我额头上轻吻,“我只是逗你,不要害怕,那种事不会发生。”
折腾完已经后半夜,我是那种整天除了遛狗再无运动的懒人,现在只觉得快被玩坏,躺在床上犯懒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