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迷迷糊糊,因而只听懂“marry”一类的单词,却没有听懂内容。
再醒来就是第二天了,睁开眼时我正毫无节操地赖在温励怀里,而他正在举着手机看邮件。
我一动,他就放下了手机,楼在我腰上的手摸啊摸的,摸到了胸口,又摸啊摸的,脸凑了下来,从我的头顶开始吻,最后吻到了嘴边。
湿润得吻了一会儿,他松开了我的嘴,半眯着眼睛,笑:“good morning。”
我本来就没醒,又这样那样地缺了一会儿氧,感觉都晕晕的,说不上来英语,便说母语:“早……”
我这副病态的样子明显让温励但心了,他用手摸了我的额头半天,才放心地放下了手,搂着我,没有再动。
我花了好些时间才终于清醒过来,伸了个懒腰,就被他压了下去。
他看着我的眼睛,神情稍微有点严肃,温励不笑的时候真的很冷,有一种很难相处的距离感。
做完了,看看表,发现才七点。
温励先去浴室,我照例懒惰并害羞得赖一会儿床。
但他洗澡实在太快,头发还滴着水,站在床边,看着手表,对我说:“咱们下午一点走,所以快起来,我带你逛逛首尔。”
首尔是个很漂亮的城市,有许多的购物中心。逛街是温励提议的,但我们没有逛很久,因为他还带了陈秘书。
寒国的化妆品非常好,陈秘书也十分有研究,她负责推荐并购买,我只负责满意。
所以逛街只花了一个小时,温励便领着我喝咖啡去了。
咖啡厅在摩天大楼顶层,旋转咖啡厅,完全的无烟环境。
这样看去,风景特别漂亮,温励也很满意,笑着问我:“你喜欢首尔吗?”
我点头:“喜欢!”
首尔真的很漂亮,虽然我们这样匆匆地走,并没有看到什么。但作为一个国家的首都,它非常的干净整洁,也十分繁华。
温励点了点头,忽然说:“这似乎是你第一次出国?”
我不好意思地点头:“我连hk也没有去过。”
“下次去的时候带你一起,只是跟我在一起,看不到很多风景。”温励端着咖啡杯,神色很温柔:“其实我比较喜欢挪威,那里很干净,生活节奏很慢,可以看到极光。”
“很漂亮吗?”
我想象不到。
“很漂亮,冰岛更漂亮。”他看向窗外,半晌,扭回头来,笑着说:“等到圣诞节前,我调整一下休假,先带你去欧洲呆两星期,然后我再回纽约。”
“真的呀!”我当然兴奋:“我可不可以去荷兰?”
“荷兰?”温励看着咖啡杯,想了想,又抬起头来,看着我问:“想看梵高的故乡吗?”
“嗯。”我不好意思地说:“我还想去西班牙。”
温励继续点头:“毕加索,我妈妈也专程去过。”
我点头:“我感觉她的画风有受到毕加索的影响的。”
“她可不喜欢别人这么说,她觉得她是最特别的,没有受到任何人的影响。”温励笑着说:“不过我也觉得她的确有受影响。”
“我有受她的影响。”我吐了吐舌头,说:“不过我们学校的老头说我画得很四不像。”
“你画得很漂亮。”温励温柔地看着我,说:“那天我喝了一点酒,看到你拿着画笔,那样子真的太美了,好像天使。”他说到这里,忽然叹了一口气,难过地说:“我妈妈曾说过,joy虽然小,但对色彩已经很敏感,她一定也很喜欢画画。”
“别难过了。”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她肯定会没事的……”
温励没说话,押了一口咖啡,再将咖啡杯放回垫碟上时,脸色已经好了一些,问我:“你对米国怎么看?”
“有拉斯维加斯。”我认真的想着:“动画片,自由女神,还有很多拯救地球的能人异士。”
温励顿时笑了,看着我,说:“米国很好,我的家在那里。如果一天必须要住到那里,说英语,你愿意吗?”
我点头:“愿意啊……”
我很希望呢。
“我是说。”温励的表情几乎认真到了让我紧张的地步:“我的家人远比你想象得更难融入,他们不会嘲笑你,但会很冷漠。即便你的个性并不敏感,也会因此而受伤。”
我到不是有心反驳:“莫妮卡姑姑就挺好的……”
“是,你认为她很好,可她不住在纽约,因为她跟所有家人全都不合。”温励无奈而又有点伤感地说:“我妈妈也是一个无拘无束的人,所以她后来患了抑郁症。因为那个家庭真的很压抑,可等我结束在中国的行程,我就必须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