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啦。”我绝没有这么脆弱,我是可以饿三顿都不会晕的人:“我肯定不是因为饿的。”
“ok”他点头,认真慢地说:“原本安排厨房给你做了夜宵,既然……”
“嗳!”我连忙扑上去搂住他的手臂,用我一贯卖萌的眼神瞅着他,咕哝:“要吃夜宵。”
“那我去帮你取。”他低下头来,在我额头上吻了吻,随后笑着拉开我的手臂,起身出了门。
夜宵是汤和包子,汤很清洌,但底下沉着肉丁丁。
作为一个食肉动物,半夜还可以吃到肉真的太幸福了,我转眼消灭了半笼包子,抬起头来,才发现温励连他自己的餐具都没准备,只是坐在沙发上,很担忧地看着我。
我擦擦嘴角的油,问:“你趁我晕倒吃过晚饭了吗?”
“是。”他点了头,忽然轻轻地笑了起来,说:“我也只喝了一碗汤。”
我大方地把我的包子推给他,说:“那你吃吧。”
他夹了一只,重新推给了我,慢悠悠地吃完了,才笑着说:“我不习惯晚餐吃很多,so thank you。”
“一碗汤一只包子。”他真是神仙转的:“居然让你长这么高。”
“还有蛋糕。”他双手搁在桌上,很认真地说:“我希望等你醒来,没事的话,可以一起吃蛋糕,毕竟那是你第一次的作品,也是我的生日蛋糕,有纪念意义。”
唷!
我好兴奋,捧着烧红的脸,问:“你专门给我留的?”
温励茫然地点头:“是。”
“你对我真好。”我真是想不通:“而且是突然对我这么好。”
温励微微地笑了一下,随后站起身,说:“我去拿蛋糕来。”
因为蛋糕里面并没有放奶油,所以放置了这几个小时,依然没有丝毫变质。
温励上来时,一起拿来了蜡烛,这是他二十七岁的生日,蜡烛把蛋糕戳的都是洞。
我一向爱热闹,谁的生日宴会都喜欢去,而且都是那个带头唱生日歌的人。
虽然已经过了十二点,但我们还是关了灯,我来唱歌,而他在我的要求下,在一片火光中许愿。
我一边唱歌,一边看着他有点冷但被火光煨得很温柔的脸,还是那么帅啊,好像更帅了。
其实我也见过一些混血儿,以前学校有请模特,但其实不怎么漂亮。可温励混得特别完美,且看不出任何人种,我敢说他绝对是放眼四海都无人挑剔的美男子,且是那种安静的美男子。
我是走了怎样的****运还能偷画人家就把老公骗到手了哟!
等他许完愿,吹了蜡烛,我就开了灯,给他切蛋糕吃。
眼瞅着他吃了一口,没有反应。又吃一口,还是没反应。我憋不住了,问:“好吃吗?”
他点头,微笑:“很好。”
我放心大胆地吃了一口,好像火候有点过了,酸奶的味道怪怪的。
我有点吃不进去,瞅着温励一口一口地吃掉了蛋糕,用我丰富的霸道总裁读者经验揣摩了一番。
嗯……
我似乎懂了。
于是我清清嗓子,有点害羞地说:“老公,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显然,温励在听到“老公”这两个字时,先是不经意地怔愣了一下,随后抬起头来,用他雾蒙蒙的蓝眼珠看着我,问:“什么问题?”
“你……”我本来想问他是不是喜欢我好久,但那样太简单直接了,不适合我这种软妹子,便改了口:“你为什么对我特别好?尤其是最近。”
他又是一愣,慢慢地放下了餐叉。
拿着餐巾,擦掉了嘴角上的蛋糕,然后放下,推开面前的东西,一本正经地看着我,问:“你不喜欢?”
“我很喜欢。”我怎么被他这种突然而来的严肃弄得好想抖:“我是说,你之前对我都挺冷淡的,怎么最近突然对我这么好呀?”
温励认真地想了想,随后重新看向我,变得比刚刚愈发严肃:“如果我没有理解错误,那么你的意思是,我是不是喜欢你,or love,对吗?”
总结的满精辟的:“嗯。”
温励点点头,认真地说:“我想可能是文化不同,我爸爸虽然是中国人,但我的生长环境还是影响到了我。”
“喔……”我为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温励接下来说的是:“我的确非常喜欢你,就像喜欢我的朋友、宠物,因为你为我带来很多快乐。你说之前我对你不好,是吗?”
我真的完全傻了,只会点头:“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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