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告诉我吗?”
我讨价还价:“能等我见到温励之后再说吗?”
“这么谨慎?”他用手撑着额头,微讽的语气显得特别不把我放在眼里:“看来还是件了不得的大事?”
我点头,且不悦:“你要是不愿意知道,我也可以不说的。”
“我不知道也没事。”他眯着眼睛,很骄傲地笑了:“我倒要看看两个连你都搞不定的废物能搞出什么大事来?”
我揉着手腕,觉得我此时的德行已经被搞得不能再定了。
当然,我对他的措辞也非常不满,想不通搞出大事和搞得定我有什么直接关系?
“那个……”我见他无言,忙问:“你真是温励请来的人?”
他看着我,眼波流转着,似笑非笑地“嗯”了一声。
“那……”我舔舔嘴唇,拿不准该怎么说,最后只好直言:“你知道我其实不是他妹妹吧?”
“当然。”他用手指在烟缸上方敲着香烟,很自然地说:“从你提起他的眼神,就可以断定你们的关系了一定是情人了,而且时间还不久。”
我抱着可乐,干笑:“你好厉害啊……”哼,装什么呀,谁知道是不是温励告诉他。
冷场了,我只好又开口,问:“我的衣服还不能回来吗?”
“放心。”显然他对这种话题格外有兴趣,神色又开始暧昧了:“你这样很性感,我多看几眼也无妨。”
虽然害怕,但我还是瞪了他一眼,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比梁正则还要讨厌。
这时便有人敲门,门开之后是个女人,拎着身衣服,果然和我的一模一样,我大喜,忙追过去拿走衣服,真给力,从头到脚里里外外一应俱全。
穿上衣服后,我也底气十足地回去坐到沙发上,而那个没人性的盛少爷坐在原地看着,且露出那种万分神秘的微笑,我被他笑得发毛,问:“我脸上有花吗?”
“小**,”他一本正经道:“他们真的没有强你吗?”
我连连摇头:“真的没有。”
他又问:“你就是用这副表情来骗他们的?”
“比这个还可怜一点。”
“真有意思。”他笑着摇摇头,随即按了电话免提,拨了个号码,那边接起来,喊了一声:“盛少爷。”
“leo来了没有?”
“已经到了。”
太好了。
“把东西拿上来。”他挂了电话,把我按回到沙发上,柔声道:“今天的事情是我抱歉了,送你个小礼物压压惊。”
我忙摆手:“不用不用。”又咕哝:“你要是愿意就给我报仇好了,反正……他们都说你没人性了,你怎么任由那种连我都搞不定的小喽罗这样编排呢?”
“报仇是一定的,只是还得等等,到时看leo愿不愿意告诉你。”这句说完,有人敲门,把我的包拿了过来,他便弯腰把包搁到我膝盖上,我也跟着一愣,没想到变这么沉。
正打算打开来看看,手却被他握住了,我抽手的同时看到他无名指上的钻戒,不由感叹了一下色鬼果然都是已婚人士,挣扎间,听到他的声音:“什么时候和leo玩完了记得来找我。”他当然还是赢了,拽着我的手,在手指上啃了一口,笑容颇有些人面兽心的味道:“小**,我挺喜欢你。”
“骗小孩呢?”我面带不悦,又抽了抽手,这次成功过地抽了出来,在沙发上狠狠蹭了蹭,道:“当心我让温励把你老婆介绍给我,到时候你就死定了。”
喜欢这种情绪我不觉得一下子就能出来,我也不觉得我会是那种会被人一见钟情的类型,所以我明白的,我是不知道触动他哪根无聊的神经了,让他觉得逗我很好玩。
“牙尖嘴利。”他顿时笑了,继而直起身,按了按我的脑袋,道:“东西回去再看,今天是我抱歉,希望**小姐愿意和我冰释前嫌,千万别找去我太太,我会做噩梦的。”
我也站起身,拎了拎我沉甸甸的包,跟在他身后下楼,问:“你给我装了多少钱?”
“不知道,不过肯定是个能让你思念我很久的数字。”
“喔……”可能是因为这人一直笑呵呵的,我居然也没有特别讨厌他,便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头也不回:“你早点问我还会告诉你,现在可晚了。”
“这么说你不愿意说啊?”
怎么连个名字都问不出来?
他笑着摆手:“下次有机会吧。”
“那我叫你什么好呢?总不能一直叫你没人性的。”如果下次无意中碰见,我冲上去叫人家“嘿,没人性的”,一定会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