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出来了,忙说:“那是我怪不好意思的,因为我的原因,你被网民误会了。”
“这没关系。”她道:“我今天联络温小姐,是因为我想和你见个面。”
“电话里不能说吗?”黑啊!这么高冷的事还是离远点吧,我只是个乖巧的小民。
“不能完全说明。”
“很重要吗?”
“非常重要。”皇甫纪香柔声道:“当然,温小姐可以选择不来,我也可以选择采取非常的手段‘请’你来见我。”
“那好吧。”我是识时务的好人:“我可以要求约在公用场所吗?”
她自信道:“你甚至可以约在警察局旁边。”
“那就这么定了,我们就星期六约在市局广场上有个冰粥摊,我请你冰粥,好吗?”
皇甫纪香先是一愣,继而呵呵直笑:“好,就这么定了,周六早晨十点,我们不见不散。”
我好歹看过一些譬如《大佬》这类型的影片,粗浅地了解地下组织的危险性和残酷性,所以,我很没常识地去买了个擀饺子皮的小擀面杖用作自保。
星期六一早,我特意穿了身运动服到了冰粥摊附近候着,藏好擀面杖,把手机里报警电话设置成快速拨号,自以为准备就绪,只等她来。
不久之后,我便看到一辆黑色轿车从东边开过来,车头上挂着个飞天女神的标志,车上下来一个戴墨镜的女人,依旧穿着一条连衣裙,用双手抓着皮包,看起来很文静。
之后她按照我之前的要求坐到冰粥摊前,点了东西后,从皮包里拿出手机,拨通后,我的手机跟着震动起来。
我接起来,听到她微笑的声音:“出来吧,温小姐。”
我出来了。
皇甫纪香今天装扮得格外漂亮,她本就是个有气质的女人,身上流淌着那种大概是温励比较喜欢的那种“乖”的感觉,冰粥端来以后,她一面搅拌着里面的绵白糖,一面对我说:“温小姐看起来比上次见面时漂亮了。”
“谢谢。”
“丰满了一点。”她自然而然地用勺子挖着粥,一面讳莫如深地看着我,微笑着说:“不过你今天的样子很谨慎,其实不必如此,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我有点相信,因为她看起来真的挺无害:“那皇甫小姐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
“很简单的一件小事。”她一动,我立刻警觉起来,却见她只是拿出了一个本子,在上面刷刷刷地写了一串字,私下来递给我,道:“我已经知道我买画的事带给了你很多困扰,但我实在不知该如何补偿,只好俗气地用钱了。”
支票也是花旗银行,二十万人民币。
“你专程来,只是想给我钱?”
“仅仅是这样。”皇甫纪香端正地坐在椅子上,和我的猥琐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看似诚恳实则不好说地看着我,说:“我的行为与我的家族完全无关,只是其他人总是容易联想。”
我不是很信,但我总不能说我不信:“那你也不用对我道歉的,反正说两天就过去了。”
皇甫纪香笑着问:“如果不能过去呢?”
“会过去的。”我自信道:“我又不是什么大明星。”
我好像看错了,因为皇甫纪香突然冷笑了一声,继而道:“leo也会替你遮掩过去,对吗?”
我一愣:“leo?”
“温励。”
我心一提:“你?”
“我是leo的未婚妻。”她看着我,甜甜地笑起来,道:“温柔小姐,我早就知道你了,真的很可爱。”
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我完全听不出她的话里有没有任何咬重的词汇,如此平静,反而令我生出一种成为插足者的抱歉感觉。既然是未婚妻,那跟结婚差不多吧?怎么这么乱?她知道我和温励结婚的事吗?温励到底有几个未婚妻?我或者优雅或者皇甫纪香到底哪个算原配?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怕她原本是不知道的,而我一说,就露陷了。
想了又想,最后只好问:“我怎么能知道你说得是真话的呢?”
“好问题。”皇甫纪香点着头,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来,递到我面前,说:“这是我们的合影,请仔细看。”
那是个像小镜子似得小盒子,里面是玻璃,玻璃背后镶嵌着照片。这张照片上温励的年纪似乎也不大,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他们穿着同样款式的衣服,笑容很温馨。
我现在很纠结,因为我就算是二缺,也明白我跟温励的婚姻,只注册了大陆,并没有注册在米国。
这样说的话?他在米国再娶个媳妇,是不是也不算重婚啊?
理论上讲,我应该高兴,并且应该找皇甫来挽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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