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姑姑她,是太绝望了吧,可是太不值得了,我以后绝对不会走我姑姑的路,如果哥哥最终还是选择了别人,而我真的绝望的话,我会放手,我会祝福他,然后我还是会好好的生活!小樱,你信不信!”
也许司徒樱不会忘记,在那个明媚的午后,女孩眼中的那抹坚决,光彩夺目!她信,怎么会不信!
如果不是下午与苏父的那次偶遇,伊沫言还没有下定决心找苏澈,可真当苏澈在她面前,她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苏澈依旧是那么温尔儒雅,嘴角的那抹温煦的笑容始终没变,看来这段时间真的是过的很不错!伊沫言有点失神,她这么做是对的吧?
“怎么了,今天约我出来,就是一直在这发呆吗?”温柔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
“哦哦~呵呵,来了这么久我们都没有一起约出来过,这次难得都有时间,还不赶紧约嘛!你最近过的好嘛?”
“嗯,还不错,你对这边的气候还适应吧?”
“我是谁,适应能力一等一的强,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来了。”说时还不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苏澈被她那小孩子气的动作逗乐了,轻声一笑,“你还是一直没变。”
伊沫言详装不爽,嫩嫩的樱桃小嘴微微嘟着,别样的可爱,苏澈无奈,“还是变化的,比已经出落的更水灵了。”
“什么嘛,就只是水灵啦!”
“嗯,其他还真想不到!”苏澈一本正经地说道,只是嘴角微微的弧度还是证明只是拿她开玩笑。
人真是很奇怪,伊沫言对苏澈的母亲可以如此厌恶,但是却又可以对着那么厌恶的人的儿子坐在这谈笑风生,也许是因为上一代的恩怨不能波及到孩童吧,也可能是因为孩童时代建立的那种情感吧,那种情谊只有当事人才明白,只是她多希望他们三人能与普通的兄妹之间一样相处啊。
“恩恩我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了,怎么样,有没有提起过我?”
“从上次去欢乐谷回来之后,他倒是对你一直念念不忘!”
“那当然了,好歹叫我一声姑姑吧~”得瑟的说着,语气中止不住的洋洋得意。
轻轻啜吸着手里的猕猴桃汁,眼神不住的瞥向他,苏澈心中微叹,“说吧,有什么话想说?”
被看出来了,伊沫言也就不再犹豫,“我觉得即使再忙,也应该多抽点时间陪陪恩恩,毕竟父爱是不可或缺的,不然对恩恩的心里也会有所影响,其实,你该懂得。”
懂,他怎么会不懂,他最能理解父亲对小孩子的意义,可是,一个不是爱情的结晶,他宁愿他一直没有出生。
“我以后劲量抽出时间吧!”
“呃,那个,澈哥哥,也许我不该说,但是我觉得慕琳是个好女人,你们已经结婚了,而且还为你生了恩恩,你应该对她也好一点,你们好好的一起过日子,这样不好吗?”
苏澈发出一声哧笑,身子优雅地往后一靠,“呵,慕琳跟你说的?”
“不是不是,她没有……”伊沫言那急着辩解的样子,更让苏澈如此认为,嘴角的嘲讽意味更浓。
“那她有没有告诉你我为什么会娶她,恩恩又为什么会出生?”
“啊?你们不是相爱才结婚的吗?”伊沫言有些傻眼,这难道还另有隐情?
从前的种种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她,但是她柔弱的外表,温婉的举止,得体从容的表现,他真的无法与一个心计深重的女子等同起来,以至于对她虽然没有感情,却还是相安无事的平和相处着。可是,慕琳,难道这都是表象吗?
苏澈轻敲着桌面,一丝冷笑浮上嘴角,“也许,你该去问问她!”
“澈哥哥,你冤枉她了,真不是她告诉我的,而且她一定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小沫,人不能只看表象,你还是太过单纯,人心的险恶不是你立马就能参透的!”
“可是,可是,好,就算你不爱慕琳,可是你也不能爱小雅,她……”是你妹妹,这四个字还没说出口,对面的男人立刻停止了敲打声,身上发出的阴霾让伊沫言打了个冷颤。
“你怎么知道!你还知道什么!”眸中的阴郁,似是随时都能杀人灭口。
伊沫言吓住了,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苏澈,这还是那个温文儒雅的澈哥哥吗?似是知道自己的情绪吓住了女孩,苏彻微微放松,劲量表现的平和随意,但是冷意还是未减。
“对不起,吓到你了吧。”
说出来的话也不能收回了,伊沫言调整了情绪,似是豁出去般的再次开口,“我见到你跟小雅在南京东路了,那天我就在你们身后,你们可知道,你们这么做是**!小雅不懂事,澈哥哥,你还不懂吗?你是要毁了你自己,毁了小雅吗?”
苏澈全身紧绷,心中一痛,这是他意料之内的事,不是吗?他早就想到了,可是他控制不了,他永远记得那天苏雅的话,‘苏澈,我愿意跟着你,你不是我哥哥,我也不是你妹妹,我们只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那是他听过最动听的情话,也是他心中一直的所想,他无法抗拒。他不是不讶异苏雅突然地转变,可是他不愿意去深究,他只要她,只要她愿意在他身边,就算她布下了天罗地网,他也愿意往下跳。
眉峰有丝颤抖,深邃的眼中有着无言的痛苦,无奈地一闭,当睁开的时候又有着全所未有的坚定,“我爱她,只要她想,只要她愿意,我不再乎世人的看法,**又怎样,我也可以为她抛弃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