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着还存在差异,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非常有夫妻相。
女子异常冲动,显然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正卷起袖子向着前方走去。
“老头子!老头子!”没等中年男子反应过来,已经被女人揪起了耳朵,“这日子还真是没法过了,你想不想好好过,我说怎么大半夜的找不着人,你倒好,闻着味道跑这儿来了!”
见女子正在气头上,男人像个泄了气的气球,耷拉着脸,怎么解释都没有意义,只能举手投降。
“什么叫闻着味跑过来,我是松松吗?”男子边说边掩饰着一只手理了理筹码,另一只手正在拨弄着袜子,同样的动作他重复了第三遍。
再怎样,也得把这五十万支票先藏起来,这一次所有人都懂了。
“你还好意思说话,你连松松都不如,它起码吃了骨头还知道对我摇摇尾巴,至少它不撒谎,不像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老东西!”
女子这样骂依然不解气,她松开手双手叉着腰,“你对的起你女儿么,你女儿每年都给你汇保健品,你倒好,有日子不过,跑这儿来赌钱,我看你怎么跟她交代!跟我回去,回去~!”
“老婆,我赢钱了,赢了十来万呐,真的,你看。”他指着手里的筹码,一脸自信想起自己最后一把赚了钱,又来了神气。
“哼,我可不管你输还是赢。”
啪!女人一掌拍在他的秃顶,“你哪来的钱?你不是跟我说你没钱麽?哪来的?是不是借的,好啊!老头子你竟然瞒着我借钱,这日子没法过了!没法过了!”
女人又对着大家指指点点,发起了泼,“你们这些赌徒,不好好工作,跑这里来胡闹,不务正业!”
“这位大姐,我们这里是正规的营业场所!”女荷官对她解释,她要维护自己公司的声誉。
出于本能的怜香惜玉,阿信用眼神提醒她,这个女子正在气头上,最好少说两句。
果不其然,女人又破口大骂,“你们这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不知道坑了多少原本幸福的家庭,你还有脸说话,信不信我抽你!”
女人是教师出身,讲起道理来自然是堆一堆,只是很多年不从事教育工作,素质上明显跟不上节奏。
到了更年期的女人发起火来几乎一个样,没有人上前哪怕是一步来阻挠这头生气的母狮子。
男子匆匆换了筹码,退了钱,被老婆推了回去,临走的时候还对阿信指手画脚,“小伙子,这姑娘不错,听我的。”
当服务员喘着大气赶回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没有了中年男人的身影,明显他错过了一场好戏。
他问女荷官,“那位先生去哪里了?”毕竟手里还攥着剩下的钞票,他心里大概一定在问,这个死胖子跑哪儿去了。
“他回家了。”女荷官说道。
阿信也补充说道:“面包你吃了吧,看这个架势是回不来了。”
阿信对着中年男子离去的方向,伸出双手作出了祈祷的手势,应该在为他的早祷告,相信回到家少不了跪搓衣板。
这一回的牌局暂时告终,现在是休息时间,大家也都停了下来。
“美女,可以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