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钟婚车车队出发了。我坐的是那部红色法拉利跑车。在跑车前部和两个反光镜上粘贴捆系了彩带花环和小气球外,还在车前部贴上了心状的小花环。
上婚车时我环顾四周,依然没有发现柳青的踪影。柳青现在在哪里呢?他不会想不开自寻短见吧?此刻如果柳青突然跑过来求我跟他复婚,我也许会答应他的恳求,可是他没有来。难道说他放弃了吗?屈服了吗?我叹了一口气,心情复杂地钻进了婚车。不久我掏出手机拨打了弟弟月俊的手机:“月俊,你知道柳青在哪里?”
“我刚才打通了柳青的电话,我问他在哪里,吃了午饭没有。他说他在他姐姐的店里,已经吃了饭。我问他会不会随车队去富安参加你和傅总的婚礼,他说有空就会借一位同事的轿车随车队去富安。”
“那就好。你告诉他如今生米已经成了熟饭,我杨兰对不住他,食言了,请他原谅,请他忘了我。”
“嗯,我会一字不漏地转告给他。”
“Bye-bye!”
“Bye-bye!”
为了节省时间,十多辆轿车组成的婚车车队尽量上高速公路,过桥费交了好几百,但还是堵车,快到富安时刘小品的轿车爆胎,幸好没发生追尾事故,但却使整个车队停下来了。车队行驶了四百公里左右,经过十个小时才到达富安。这时已经是晚上二十二点了。到了富安傅斌他们带我们去附近的凯龙酒楼吃了一顿丰盛的酒席后,把我、我爸妈、伴娘、伴郎、月红、媒人刘小品和姑姑杨水丽安排在别墅住,其他亲戚安排在凯龙酒楼住宿。
五月一日上午九点整我和傅斌的婚礼在这座别墅如期举行。今天阳光明媚,朵朵白云是蓝天的婚纱头巾。别墅里外张灯结彩,名车云集,和当年傅斌和刘萍的婚礼一样奢华气派浪漫热闹。别墅右边的花圃已经拆除,改造为绿茵茵的草坪。草坪上竖着三道用五彩气球和花环编织的花门。崭新的红地毯从大门口铺到第三道花门处的典礼台前。典礼台用红地毯铺满,后面屏风上用彩色小气球拼成两颗合并的爱心。
当胡牧师宣布婚礼开始时,我心里却有淡淡的愧疚和失望。愧疚是因为我对柳青食言了;失望是因为我四处张望,发现柳青没有出现在婚礼现场。他真的屈服了吗?放弃了吗?胡牧师带来的一位三十来岁的徒弟播放了西方婚乐,雯雯和志强左手手持一束玫瑰花,右手握着结婚戒指,紧跟着穿着黑色燕尾服、梳着小分头的帅帅傅斌和我步态优雅地穿过三重花门,在众人抛撒的鲜花和彩带中走上舞台,走到站在讲台上的主礼牧师跟前。胡牧师咏唱,祈祷,读经,献诗,向傅斌和我这对新人致词后,先问傅斌:“新郎傅斌,你愿意娶杨兰为妻,并且不管遇到什么艰难困苦,永远深爱着柳青吗?”傅斌把手放在胸前,郑重地承诺:“我愿意!”胡牧师又问我:“新娘杨兰,你愿意嫁给傅斌为妻,并且不管遇到什么艰难困苦,永远深爱着傅斌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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