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我微微一笑,调侃他:“傅总真是狡兔三窟呀!就没有打算金屋藏娇?”
“在别人眼里或许会这样认为,因为现在社会是这样的风气。但是你如果这样说我就知道你是在跟我开玩笑。”
“我是在开你的玩笑。那我们南昌见!Bye-bye!”
“Bye-bye!”
四月十六日(星期一)上午九点钟我和柳红才在南昌火车站下了车。由于这列火车是崭新的,我又是坐在车窗边,火车里并不拥挤,我才没有呕吐,但是还是有点头晕脑胀。
中午在柳红家吃饭后我坐在沙发上跟柳红说柳青很可能去了刘智所在的深圳立美私立学校,接着我拨打了刘智的手机号码,但是我听到的是:这个手机号码是空号。于是我打电话给月红:“月红,我请你办一件事。”
“什么事?”
“你问问你西坊中学谁有刘智现在的手机号码。如果没人知道,那你就去一趟刘智的家里问问他爸妈刘智的手机号码,知道后你打电话给刘智,问问他柳青和林红艳是不是在他学校教书,如果不在,就问他知不知道他俩在哪里教书。”
“没问题,我现在就去问问校长,校长应该有刘智的电话,不管找得到还是找不到,我都会尽快告诉你。哦,对了,你和柳红姐在杭州找到小慧他们,真的没找到姐夫吗?”
“真没找到。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Bye-bye!”
“Bye-bye!”
晚上当我拿着我从省教育厅拿到的一份全国民办中小学学校名称和联系电话的清单在电脑上查询时月红打来电话:“姐,下午放学时我从张校长那里打听到刘智最新的手机号码,我刚才打通了刘智的电话,他说柳青和林红艳不在他所在的学校教书,也不知道他们俩在哪里教书,并且跟我说他如果知道柳青的下落,他会及时告诉我。”
“谢谢!”
“现在姐夫和林红艳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全国这么大,到哪里去找呀!”
“我现在手里有一份全国民办中小学学校名称和联系电话的清单,我没事就一个学校一个学校问。”
“天呀!全国民办中小学学校成千上万,你这样做真是比大海捞针都更难!”
“没办法,为了找到他,我只能用这种笨办法了。”……
今天五月一日,天空晴朗,阳光明媚。我特意化了一个彩妆,穿上漂亮的黑色中长风衣出现在象湖旅游区一期工程竣工庆典会场上的主席台上,手持话筒主持这个竣工庆典大会。主席台就搭在刚竣工的六层管理大楼大门口,主席台两边悬飘着两个充气的红灯笼柱。傅总、王志远、省旅游局章局长、刘莲副局长、市长和象湖旅游区经理等都和我一样胸前佩带着红花绶带在主席台就座。会场下坐着几百个工地上的员工,周围彩旗飘飘,许多游客和当地人在驻足观看。
我作了开场贺词后,傅总、王总、章局长、市长先后致词,然后是傅总和市长一起揭下了蒙在管理大楼大门口一块长方形招牌上的红绸布,几个工作人员燃放了烟花、喷射了五彩的礼花。接着是市少年文化宫、市歌舞团等单位的少年儿童和文艺演员表演了精彩纷呈的歌舞节目,赢得了现场阵阵掌声。
庆典大会结束后我和傅总、市长、章局长等领导合影留念。络绎不绝的游客们免费进入象湖游乐园参观游玩,整个象湖游乐园沸腾了。
中午我们在主席台上的贵宾在管理大楼旁边的招待大楼二楼雅间就餐,我品美酒尝佳肴,借酒消愁,放开胆子和傅总、王总和领导们互相敬酒,最后喝得脸似桃花,头晕脑胀伏在餐桌上。酒尽人散后傅总见我喝醉了,就吩咐站在旁边的女服务员扶我到他的轿车里,然后他竟然开车把昏头昏脑的我扶进了他的三层楼的别墅二楼客厅,让我躺沙发上。客厅装修得豪华气派,茶几上一大捧鲜红的玫瑰花娇艳欲滴。我意识到这样躺在傅总别墅的沙发上要出事,就微闭着眼眸喃喃地说:“我要回家!送我回家!”
“杨兰,你醉成这样怎么回家?在我这里休息一下,明天我送你回家。”傅总端来两杯温热的浓咖啡,他自己喝了一点,俯下身子问我,“喝咖啡醒酒,我冲了一杯咖啡给你,要不要我喂你?”
“喂吧,但是不准使坏哦!”我张开了嘴。
“小心点,不会烫。”傅总果然手拿调羹喂了我几口。
“你今天怎么喝了这么多葡萄酒?我看你有什么心事。这几天找到柳青的下落没有。”傅总关心地问。
“别提这个无情无义的王八蛋!他伤透了我的心!”一提起柳青我的眼眶里就像火灼一样难受,眼泪夺眶而出。因为我的耳畔又响起四月二十八日那个晚上他通过可能是人行道上一电话亭里的电话打给我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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