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苏慧亚追问道,见禾苗只绷着脸不说话,以为她是理亏,不由得接着道,“禾苗,你太不懂事了,这次我们出差七天的行程缩减到五天,于即就为了赶回来见你,下了飞机,都晚上十点了,没来及休息,就在我哪里洗了个澡,就去找你,你就这样对他的?”
禾苗听了心里有丝丝难受,他用心良苦,却要去一个对他心生爱意的女人家洗澡?
身后的花心儿却远没有那么淡定,苏慧亚这样一副将于即当做私有财产的样子让她很不爽。
“苏师姐原来和于即这么熟悉,都可以借用浴室了呢?”说完眨了眨大眼睛,扯了禾苗一把,“你知道吗?”
禾苗懒得跟她演戏,根本不搭她这碴。
花心儿不禁手指用力拧她一点儿肉,没出息的丫头,“既然苏师姐和于师兄这么相熟,想必现在也不用我们在这里碍手碍脚了,禾苗走吧,咱们可不能这么不识趣,这灯泡太大了,咱瓦数不够!”
于即不禁皱起了眉,田蕊字字带刺,让他听了不舒服,“田蕊,不要以为你是禾苗的朋友我就不会和你计较,我与慧亚清清白白,你诋毁我可以,但是不能侮辱她!”
花心儿怔愣了一下,她真是没有想到于即竟然会为了苏慧亚出头。
禾苗此时却笑出了声,“那我替花心儿道歉!她总是直来直去,看在校友的份儿,师兄师姐原谅她吧!”
说完,看了花心儿那不忿的表情一眼,笑得更加甜美,再看向于即的时候,笑容隐去,好一会儿才说,“于即,再见!”
于即有些怔怔的看着禾苗,她的语气让他心惊,那种似乎决定舍弃并且决绝的口吻,还有那一眼沧海的眼神,让他心慌。
禾苗拉着花心儿出了病房,于即似乎被针扎了一下,从床上弹跳起,不顾头上的疼痛,追了出去。
于即在走廊里,拉住禾苗,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在体内蔓延,那是一种就要失去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的感觉,恐慌、不安,有着切肤的疼痛,还有一种手足无措,如同小时候犯了错误,站在老师面前不敢抬头的羞愧的感觉。
禾苗使劲全身力气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是于即似乎与她较劲般不妥协,就那样紧紧的攥住她的手。
禾苗不敢看他,就怕做好的决心,被他瞬间击溃。
花心儿却受不了他们这样拉拉扯扯,这是什么意思?前面还为了维护别的女人恶语相向,现在却又这样一副被抛弃的样子,是做给谁看?
“于师兄,你这样拉着禾苗,苏师姐会吃醋的!”
于即现在却全然不顾花心儿再说什么,只有一个心思,不能让禾苗走,他似乎感觉到,如果这次让禾苗走了,他就真的再也找不回了。
所以,他使尽全身力气,他告诉自己,要抓住她,一定要抓住她。
终究,禾苗没有拗过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于即就只是那样看着她,眼神无辜的如同小狗般可怜的眼神,让禾苗别过了头。
此时,一个护士经过,看到那个让她印象深刻的有气势的男人,竟然站在走廊里,不由关心的出声,“先生,你有轻微的脑震荡,现在不能活动!”
于即只当没有听到,紧紧的拉着禾苗,大有她不跟着,他就一直站着的气势。
禾苗本想当做没有看到,可是那个护士一脸责备的样子,让她不由的尴尬万分。
小护士语不惊人死不休,继续道,“小两口有什么矛盾,以后说,现在养病重要,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禾苗叹口气,终于有所松动,“花心儿你先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花心儿咬了咬唇,看了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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