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缓……
余笙歌的眼前浮现出那个脸上总是带着和煦微笑的男人,他的身上总是带着一股神秘感,这种感觉,叫人窒息而压抑。
徐缓已经救了她两次了,虽然,余笙歌并不知道,徐缓是怎么做到的。
天色降晚,黑夜宛如一张巨大的幕布缀了下来。
两道车头灯光洒在了路面上,司机转头看向了余笙歌,“小姐,你到了。”
司机的声音,将余笙歌扯回了神,她付了钱,走下了车,低着头走进了别墅区。
滴答滴答……
雨滴坠落,打在了余笙歌的额头上,她抬手黄豆粒般大小的雨滴,滴落在她的掌心中,她加快了脚步,朝着家中跑去。
远远的,余笙歌瞧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很像是徐缓,雨水模糊了她的视线,那道身影在她的面前一闪而过,她揉了揉眼皮儿,确认了那边的确没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应该不是,自己在这里住了这么长的时间,从来没有看见过徐缓,应该不是他吧。
余笙歌跑到了家门口时,雨势渐打,她从包里拿出了钥匙,打开了家门。
颜渊听见了开门声,放下了手里的盘子,转头朝着门口看去,他看见了余笙歌的身上被雨水所淋湿,急忙朝着她迎了过去。
“你不是开车出去的吗?怎么会被淋湿了?”颜渊从洗手间中拿出了浴巾,一边擦拭着余笙歌的长发,一边问。
余笙歌抿了抿唇,刚想要说今天遇见了徐缓的事,可却又吞回了肚子里,“今天在“微风”那边喝了一杯爱尔兰咖啡,我忘记了里面有酒,所以就把车放在了那边。”
“小迷糊。”颜渊宠溺地在余笙歌的额头上轻轻地点了点,“你先去洗个澡,别感冒了。”
“嗯。”余笙歌点点头,从颜渊的手中接过了浴巾,擦拭着自己的长发,朝着楼上走去。
浴室中氤氲缭绕,将余笙歌笼在了其中,温水洒在了余笙歌的脸上,让她感觉很舒服,也很温暖。
“吱。”
浴室的玻璃门缓缓打开,一只大手落在了余笙歌的光滑的背上。
“啊!”
冷不丁的这么一下子,余笙歌不禁惊呼出声,冲掉了头上的泡沫,才看清楚了眼前痞痞坏笑的颜渊。
“你快成出去。”余笙歌蹙眉,连忙将颜渊推出了浴室,“你身上有伤,担心碰到水会感染。”
自从颜渊受伤之后,就过上了和尚般的生活,每天晚上,余笙歌都睡在他的身边,可是,能看能摸却不能……
余笙歌秉承着颜渊的身体健康为第一准则,每天晚上在颜渊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时候,都会对他进行严格的思想教育,以至于,颜渊这几天双眼有点发绿。
余笙歌无情地把颜渊推出了浴室,用浴巾包裹住了自己的身体,才从走出了浴室。
她恶狠狠地剜了颜渊一眼,那眼神的意思,分明有一种,如果你再不老实,就让你去客厅睡。
颜渊撇了撇嘴,悲催、无奈、可怜的情绪,一股脑地涌上眼底。
他耷拉着脑袋,跟在余笙歌的身后,走出了卧室。
颜渊亲自下厨,为余笙歌准备了晚餐,可却被余笙歌责备了一通,“你身上有伤,就不能给我老老实实的休息吗?!”
颜渊忍屈含悲地望着余笙歌,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像足了穆近远和田幂撒娇时的表情。
余笙歌很怀疑,颜渊最近是不是被穆近远传染了,夹起了一块鱼肉,剥好了鱼刺,放在了颜渊的晚里,“多吃点,伤口才能好的快。”
颜渊拿起了筷子,忽然,手腕像是抽筋了似的,“啪嗒”的一声,筷子掉在了餐桌上,“哎呦……”
“怎么了!?”
余笙歌听见了颜渊的轻呼声,面色骤变,连忙凑到了颜渊的面前,急声问道:“是不是伤口又疼了?快让我看看。”
颜渊把颤抖的手递到了余笙歌的面前,“手抽筋,拿不动筷子。”
闻言,余笙歌松了一口气,瞥了颜渊一眼,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拿起了筷子,塞回到了颜渊的手里,“自己吃。”
颜渊却没有吃饭,摊开了双手,“你喂我。”
“你休想!”余笙歌没好气儿地白了颜渊一眼,还是拿起了筷子,一口一口地喂颜渊吃着东西。
只不过,余笙歌的举动似乎有点带着报复的心里,左一口右一口,把颜渊的嘴巴塞得满满的,连嚼起来都费劲儿。
余笙歌抿不住笑,看着颜渊鼓鼓囊囊的嘴巴,低着头吃着碗里的饭。
一顿饭吃完,余笙歌把颜渊“安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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