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个小时之后,别墅的大门缓缓打开,颜渊迈着一双比值修长的腿,走进了别墅中,一打眼,颜渊就看见了在沙发上沉睡的余笙歌。
颜渊径直地朝着沙发走了过去,削薄的双唇微启,声音轻柔地像是一片羽毛似的轻唤了一声,“笙歌。”
可余笙歌似乎并没有听见似的,依旧双眸紧闭。
颜渊俯身,在余笙歌的朱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然后,将她抱了起来,朝着二楼走去。
他洗漱过后,余笙歌依旧在睡觉,他不忍心吵醒余笙歌,便小心翼翼地上了床。
余笙歌伸出了双臂,紧紧地包住了颜渊的蜂腰,朝着他的怀中凑了凑,精巧的琼鼻喷出了灼灼的热气,喷在了颜渊的胸口。
颜渊伸手挽起了余笙歌的一缕秀发,别在了她的耳后,将她拥入了怀中,缓缓睡去。
第二天一早。
阳光透过了窗帘,耀在了余笙歌和颜渊的身上,余笙歌抬手揉了揉眼睛,缓缓地掀开了眼帘。
此时的颜渊一手撑着侧脸,一手把玩着她的秀发,“你醒了。”
颜渊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磁性,像是钢琴低音部弹奏出来的美妙乐章。
余笙歌面上浮现了一抹幸福的笑,紧了紧抱着颜渊腰肢的双臂,“嗯,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还不知道呢。”
颜渊在余笙歌的鼻尖上轻轻地点了一下,唇畔含笑,莞尔道:“我回来的时候,你睡得像是一只小猪一样。”
余笙歌皱了皱鼻子,“你才像是小猪。”
颜渊莞尔,轻轻地在余笙歌饱满的额头上落下了一吻,“好好好,我是猪,我是猪。”
听见了颜渊的话,余笙歌这才满意地退出了他的怀中,起床穿好了衣服,走进了浴室。
冲澡时,余笙歌忽然听见了开门声,紧接着,一个赤条条的身影,一下子钻进了浴室中。
“啊!”余笙歌惊呼了一声,抬起了双臂抵住了颜渊的胸口,不让颜渊闯进浴室,“你出去。”
“都老夫老妻了,你害什么羞啊。”
自从颜渊重新得到了余笙歌后,这情商不见长,可脸皮却变得越来越厚了。
每天两个人腻在一块儿的时候,颜渊每五分钟浅吻一次,每十分钟深吻一次,让余笙歌觉得有点受不了。
今天一早,这个厚脸皮,还闯进了浴室中,想要一起洗澡。
余笙歌怎么能够从了他,当即,一脚把他从浴室中踢了出去。
紧接着,余笙歌反锁了浴室,任由着颜渊怎么叫门,她就是不开。
无奈之下,颜渊只好动用了一点小手段,拿出了备用钥匙,打开了浴室的大门,在余笙歌心不甘情不愿之下,两个人一起洗了澡。
余笙歌黑着脸,走出了浴室,用力地朝着颜渊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脚。
颜渊唇角噙着痞痞的笑,轻轻地摸了摸鼻尖,嘿嘿一笑,“谢老婆赏脚。”
余笙歌一脸的黑线,穿好了衣服,走出了卧室。
颜渊下楼时,余笙歌已经准备好了早饭,两个人的早餐很简单,白粥,小菜,还有几个包子。
余笙歌“离家出走”后的这段时间,颜渊没有心情吃饭,就算是梅姐的厨艺再高超,对于颜渊来说,都如同嚼蜡,现在,吃着余笙歌煮的白粥,都感觉像是吃着鱼翅似的。
一碗下肚,颜渊将空置的碗递到了余笙歌的面前,笑得像是一个孩子似的,撒娇道:“我还要。”
“呵呵。”余笙歌抿不住笑,又给颜渊盛了一碗白粥。
两人用过了早餐,准备离开别墅时,却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别墅大门打开的一瞬间,余笙歌和颜渊同时愣在了当场,门外,颜老爷子阴沉着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冷冽的目光宛如鹰鹫一般,一瞬不瞬地睨视着颜渊。
“老、老爷子……”余笙歌见到了颜老爷子,还多少有些后怕,可他毕竟是颜渊的爷爷,还是礼貌地打了招呼。
可颜老爷子却像是没有听见余笙歌的话似的,用力地眯了一下双眸,冷声说:“你跟我出来,我有话问你。”
颜渊侧目瞥了一眼余笙歌,给了她一个“你放心”的眼神,然后,跟在了颜老爷子的身后,朝着别墅的花园走去。
“你认识这个女人吗?”颜老爷子直言不讳,拿出了一张柏灵的照片,递到了颜渊的面前。
颜渊看了一眼照片上的柏灵,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SY集团主席——柏灵。”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颜老爷子沉声又问。
颜渊回道:“她是笙歌的干妈,在广州机场的时候认识的。”
颜渊之所以能够如实相告,是因为柏灵是SY集团主席的身份,有这一个身份在,就算是颜老爷子想要动余笙歌,也要三思而后行。
颜老爷子闻言,倏地一怔,一双浑浊地老眸中漾过了一抹森然的寒意,用力地眯了一下眸子,冷声呢喃:“又是余笙歌!”
“余笙歌”这三个字,似乎早就已经成了颜老爷子的梦魇,似乎,只要有余笙歌在,就能够阻碍他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