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林浩不是那样的人,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担心坏了,只见他一手捂着方向盘,一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手,焦急地问她,“怎么回事,你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不知道啊,我就突然觉得肚子一阵绞痛。”瑾以晨摁着肚子,能装得多么难受,她便装得有多么难受。
刚好她一直都有痛经的毛病,每次来例假,都会疼得死去活来。
有了这些经验,让她临时出演一下,那就简单的多了。
这不,她才一入戏,就把人家惊吓住了。
看来她的这个招数,还真是灵验!
林浩一听她说肚子绞痛,吓得面色发白,只见他舔了舔干涸的唇角,急切地说,“你先忍耐一下,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说完,他立即打开方向灯,打算调转车头,直奔医院的方向而去。
然而,就在这时,瑾以晨一把吊住他的胳膊,及时拉住了他,没能让他把车头调转过去。
毕竟她这都是装出来的,万一被他送去了医院,那岂不是穿帮了吗?
“不——不用,我只要吃点药就没事了。”瑾以晨颤颤地把话说完,然后她便把手伸进包里,做出摸药瓶的动作。
“药呢?拿出来啊,我靠边停车,你赶紧把药给吃了。”
“不在,我忘了带药,怎么办?”
“什么药?我去买!”
“就——止痛药!”
话音还没落下,林浩立即握住车门把,“嘎吱”一声,推开车门,伸出长腿,扬长走了出去。
他的动作,非常干练,下了车,便箭步飞快的往不远处的一家药店跑了过去。
待他离开以后,瑾以晨激动坏了,咕噜一下子从汽车坐垫上爬了起来,眼睛、手,乃至她身上所有的器官,统统往驾驶座底下那个木箱上投放过去。
亲爱的花瓶,窝来啦,你奶奶的我终于把你弄到手了,太开心了。
瑾以晨一边想着,一边伸手把木箱抱了起来,由于时间紧迫,只见她抱起木箱之后,立马把箱子揽入怀中,然后伸手就去推一旁的车门,准备携花瓶逃之夭夭。
“嘎吱……嘎吱……****,怎么打不开啊?”她握住门把,拧了好几下子,始终没有把门打开,只能听见拧上门把发出来的声音,却怎么也打不开那扇门。
天呐,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当她看到林浩中计,成功把他支开以后,瑾以晨心头一阵窃喜,心想这下总算能把花瓶弄到手,而今花瓶虽然被她捧在手里,但她却没有办法把它带走。
车门打不开,急得她火冒三丈,握起拳头,就往门窗上捶打下去。
由于她下手的动作比较重,拳头捶打下去之后,只听见“滴”地一声,像是什么按钮被解开了一样。
瑾以晨以为是车门上的按钮被解开来,于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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