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翰阳低头深思,只能说对方攻势太猛,他一时之间还真是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右手往nancy的方向一摊,低沉地道,“你先出去,我还没想好对策,等我想好,再通知你。”
“嗯!”nancy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等她离开,余翰阳握起拳头,忿忿捶打在桌面上,“轰隆”一声朽木雕刻出来的桌面,发生一声巨响。
由此可见,他有多么生气,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之前,那是因为他懒得跟他们林氏恶斗,而今他打算跟他们斗的时候,竟然斗不过他们了。
特么的,不就多了个林浩,怎么他们林氏的实力,一下子提升了很多,把他这么一个商业界的成功人士都给打败了。
这一天下来,余翰阳召开了n场会议,为了能快一点找到应对他们林氏的措施,他开了一个又一个会议,忙得不可开交。
因为忙碌,他实在腾不出心思来顾虑瑾以晨的事情,最后他只好让nancy打电话去医院,查问一下她的状况,顺便问一下她现在有没有出院,好派人过去接她以外。
瑾以晨看完便条之后,便出了院,由于所有的一切,都被他安排好了,她也不用再去办什么出院手续,也不用带什么行李,只用开了门,跟当班的医生打一声招呼,便可自行离开。
离开医院,她没有立即回去余宅,而是在外面随意的转着,直到天色又一点一点地暗下来,她的脚再也走不动路了,才打了一辆出租,回到了余宅。
整整一个下午,余翰阳都没有打电话过来,她觉得挺奇怪的,然后回到了余宅,依然不见他的身影。
进了家门,她虽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倒是看到了舒妍跟爷爷,刚好跟他们来了个迎头相撞。
“爷爷……”瑾以晨长舒了一口气,还是礼貌的喊了一声。
老爷子此时正在气头上,满脸阴鸷,对于她的招呼声,依然不可理会,继续拄着拐棍,气愤黯然的在客厅里踱着步子。
后面,舒妍紧跟着他,不断地劝说着,“爷爷,您就不要生气了,昨天不是答应过我,不再计较花瓶的事情,怎么您今天又变成这个样子?”
“是,我是答应不计较,可我以为那个臭小子的确遇到什么难题了,所以才偷走了我的花瓶,而我到现在才知道他偷走我的花瓶,就是单纯的出去赌气,讨面子。”老爷子不知从哪里听来一些不好的风声,气得面红耳赤,止不住的训斥着余翰阳。
“爷爷,不是这样的,一定是您误会什么了,翰阳哥的头脑那么灵验,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灵验?我看那是太骄傲了吧!好好地就把我的花瓶赌没了,关键这赔了我的花瓶,总得落下点好处吧,可他连好处也没捞到,反而还让公司遇到了难题,你说他这还叫头脑灵验吗?”
“爷爷,我――”舒妍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她是有听说,他的公司遇到难题了,正是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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