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哪个方面,什么我心里清楚?哎呀,老婆,我怎么觉得我听不懂你说的话啊,难道是我刚刚温度太高,把大脑烧坏了吗?”余翰阳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故意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不要装了,我刚刚已经摸了,你已经没有烧了,再说,我都给你擦了这么久的身子,怎么可能还有烧呢?”瑾以晨对自己刚刚的劳动成果还挺满意的,她一开始也就抱着试试看的念头,怎么也没想到还真是奏效。
果真在她给他物理降温之后,他的身体立马复原过来,跟方才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喘着粗气的他,完全就不像同一个人。
余翰阳瞅着她一脸的成就感,忙又开始往她身上泼冷水,“切,我会退烧,那是因为我的身体比较强壮好吧,什么时候跟你有关系了?”
“喂!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了,刚刚要不是我辛辛苦苦的给你擦身体,你怎么可能会好这么快?”瑾以晨着急的说,一张涨红的小脸被他气得更加红了,不是她想要跟他论功行赏,而是遭到他的否定,把她唯一的成就感都给否定了,着实叫她心里不痛快。
“咳咳,有没有良心,也得我问你才是吧,就算是你给我擦的身体,可我的身子都被你看光了,照这么算起来,吃亏的人,不还是我吗?”
噗——他居然好意思说自己吃亏?
瑾以晨清晰地记得,刚才她给他擦身子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不要多舒畅,分明就是在享受,居然还好意思说自己吃亏?
再说,发生这种事情,怎么说也是女方吃亏好吧!
想她刚刚是冒着多大的风险,顶着多大的压力,才帮他把衣服给脱了。
若是他的意识稍微清晰一点,然后身体状况再稍微好一点,她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站在他的面前,跟他说话吗?
估计早就被他这头不怀好心的饿狼,生吞活剥了吧?
“拜托,我又没把你怎么着,你还有理由喊冤?”
“呜呜,你强行扒、光了我的衣服,我能不冤屈吗?”余翰阳邋遢着一张苦瓜脸,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在她的面前,装尽了可怜。
扒、光了他的衣服,她有吗?他的身上明明就还穿着一条nei裤,而它对一个男人来说,却是可以遮盖住全部。
难怪她总觉得他有语言障碍,每次跟他沟通起来,就觉得特别费力,比如现在他的身上分明还穿了一条四角nei裤,而他为了要把罪名强行加到自己身上来,居然血口喷人说她扒、光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
瑾以晨鄙夷地扫了眼他身上仅剩的nei裤,心下无声的吐糟起来,你丫的,身上明明就还穿着裤子,居然还说我脱光了你所有的衣服,还说自己吃亏,被我占了便宜,这到底是怎么说出口的呢?
这一天下来,她是真的很累,白天随着殷茹之一起参加慈善拍卖会,已经把她累得半死,而今又要照顾他。
瑾以晨可是身心疲惫,累得她头昏脑胀,快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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