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阳慌忙躲开,没能让她的计谋得逞,他又重新把花瓶紧紧的抱进怀里,生怕被她偷看到什么一样。
可他越是紧张,她就越是好奇,从他鬼鬼祟祟跑进房间来时,瑾以晨就感觉他很不对劲,现在看来,就更加不对劲了。
她跨着步子,窜上前去,又伸出手去扯那毯子,余翰阳烦透了她,抱着花瓶,再次躲开。
只是,在他再次躲开之后,瑾以晨依然没有罢休,再又踱着步子,窜了上去,余翰阳见她又扑了上来,赶忙移着步子躲开,可一时慌乱,裹着花瓶的毯子,突然落下一大半来。
“余翰阳,我看到了,啊哈,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呀?”其实她只是看到一抹白蓝相间的颜色,至于到底是什么东西,她也不太清楚。
可被她这么一说,余翰阳还真以为她知道了,心虚了一下子,然后也不再隐瞒什么,干脆把裹在花瓶上的毯子扯掉,“看到就看到,有什么了不起的。”
“呃……怎么会是一只花瓶啊?”瑾以晨看清楚之后,惊愕的问道,她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原来就是一只花瓶。
听着她唏嘘的声音,余翰阳就知道她一定不识货,鄙夷的看了她几眼,嘲弄着说,“咳咳,你知道这是什么花瓶吗?”
“花瓶就是花瓶,只不过是用来插花的,还能有什么门道啊?”瑾以晨真心不识货,撇了撇嘴,很没所谓的说道。
“……”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
“咳咳,你想要让我说什么?”余翰阳只觉得跟一个不识货的女人,没什么好说的。
价值观不同,就算说起来也很费事。
“说说你大晚上的,干嘛抱着一只花瓶啊?”瑾以晨感兴趣的不是这个花瓶本身,而是一个男人,为何深更半夜的还抱着一只冷冰冰的花瓶?
“太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可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为什么抱着一只花瓶?”瑾以晨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又问了他一遍。
因为她实在好奇,要是不把这件事情弄明白,怕是也睡不着觉了。
余翰阳嫌她太罗嗦,他并不想跟她说这个花瓶的事情,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我就是一时心血来潮,想要看看它而已。”
噗!说得好像真的一样,可是,谁信呢?
瑾以晨知道他说得不是实话,想他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自己,她微眯着眼睛,盯着他手里的花瓶看了过去,怎么越看这只花瓶就越觉得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似的。
哦,对了,昨天路过老爷子书房的实话,她好像看到爷爷抱着一模一样的花瓶,悉心观赏着。
虽然她不识货,但是这样一想来,这只花瓶一定是什么罕见的珍藏品,说它罕见,怕是全世界也就那么一两件,而他手里的这只,该不会是从爷爷那里拿来的吧?
可要是拿,为什么他白天不去,偏偏要晚上去呢?
该不会是他——偷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