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但就是她那么一个破女人,竟然叫余翰阳丧失了他原本该有的威严与冷漠。
“喂!你一大早吞了原子弹啊,怎么不是擦枪,就是走火?”
“你才吞了原子弹!余翰阳,我打电话是来通知你,我要跟你离婚,现在、立刻、马上……”瑾以晨气得肺都要炸了,躁得把手机捧在手里,举在面前,扯着嗓门,冲着电话那头,恶狠狠地怒吼起。
女人的河东狮吼,差一点葬送了余翰阳的小命,本来他的意识还有些迷糊,可被她吼了这么一声之后,整个大脑刷地一下子清醒过来。
该死的,她这一声吼,比任何的醒酒汤药都要奏效,余翰阳感到无比得清醒,只是他想不到这个女人一大早的,哪来的这么大火气,搞得像他犯了什么错似的?
“瑾以晨,你到死想闹哪样,是不是不跟我离婚,你就浑身不舒服啊?”余翰阳还真是受够她了,不就是离婚嘛,谁怕谁啊,离就离,他又不是离了她过不来。
再说,爷爷正好也在逼着他离婚,要是真跟她离了婚,对他来说,就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
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脑袋里想的跟嘴巴上说得完全不一致,尽管他心里觉得这离婚也没什么所谓,但却始终没有办法做出来。
瑾以晨今天是铁了心要跟他离婚,一步也不肯退让,死掐着“离婚”的话题不放,开口闭口就是要跟他离婚,存心要把对方激怒不可。
“对,不跟你离婚,我就是浑身不舒服,只有跟你离婚,我才觉得自己的人生又有了意义,不然就是一片灰暗……”
“瑾以晨,你不要太过分,别以为我不敢!”
“余翰阳,我就以为你不敢,你要是敢跟我离婚,我瑾以晨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见她的态度如此坚决,余翰阳面色凝重,搅着舌尖,砸了咂嘴,带着些许讥诮的口气说道,“嗯?晨以瑾?感觉怪怪的,我还是觉得瑾以晨这个名字比较好听。”
“余翰阳,你个缩头乌龟,没种的家伙……”瑾以晨发现自己被他戏弄了,脸上浮起了一丝怒样,对着电话里头就像个疯子似的咆哮起来。
余翰阳懂得她骂这些话的意思,无非是想把他给激怒,但他才没有那么笨,管她说点什么,他只管装聋子没有听见。
为了不让自己的耳朵受到她的噪音污染,他还故意把手机拉开了一个距离,脑袋重新贴在了柔软的枕头上面,轻松自若的翻了个身子。
待他翻了个身子过去之后,猛然睁开双眼,却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身旁,原本一直躺着一个女人。
而那个女人,也不是别人,竟然是舒妍。
余翰阳慌地直起身子来,方才贴上枕头的脑袋,也忽地一下子从枕头上边挪走,手也变得无力,握着的手机从男人的手中滑落下去,方才还带着滑稽笑容的脸,一下子沉了下去,立马变得死寂一片。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跟舒妍怎么会睡在一起?
还有他们又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