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翰阳非常生气,骂完一句,还不解恨,倒吸了一口气,又继续骂道,“还有我娶的是人,又不是一只乱咬人的疯狗。”
什么?疯狗?
他居然敢当着前任女友的面,把她比作成一只疯狗?
瑾以晨虽然不是出自豪门贵族的家庭,但她好歹也是爸妈宠着疼着养大的,岂能容忍一个破男人,当着另一个设计陷害自己的女人面前,把自己说成是一只疯狗呢?
更何况,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迎娶她进门的老公——余翰阳。
他说的那些话,对她来说是极大的耻辱!
是她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受过的。
“余翰阳,我是疯狗,怎么了?你不还是把我给娶了,不也一样跟我这只狗睡了,呵呵……如果我是疯狗,你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这年头能跟狗xxoo的,就算不是同类,也应该跟两条腿的人类,扯不上任何的关系吧?”
瑾以晨气得不行,也不再避讳什么,立即当着舒妍的面,开口就把她跟余翰阳发生关系的事实,抖了出来。
再说,如果她是疯狗,那能跟疯狗发生关系的,不也是狗吗?
只不过品种不一样罢了!
“瑾以晨,你闹够了没有,就不能少说几句,真不知道你身上哪一点像个女人?”受到对方的反击,余翰阳似乎觉得自己有点太过分,把语气放缓和一些,方才又开口说道。
其实,被她们两个女人,像一块夹心面包似的夹在中间,简直太难受了。
听完他的话,瑾以晨仍旧不舒坦,总感觉自己心里堵得发慌,呵……这个家伙太看不起自己了,先是说她是疯狗,再者又骂她不是女人。
这也难怪,怀里抱着一个女人,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把她当做女人呢?
还好,她对他没有什么感觉,同时对他们这些豪门贵族的生活也不迷恋。
唯一不痛快的是,被舒妍那个阴险狡诈的小人算计。
每次抬头,瑾以晨都会看到舒妍一脸春风得意、小人得志的恶心嘴脸,然后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恶气。
她怎么也搞不明白,不过就是一个两条腿的男人,至于争得如此激烈吗?
瑾以晨敛去嘴角的笑意,退换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径自走上前去,眸光冷漠的蔑视了余翰阳几眼,才又带着嘲讽的口气说道。
“呵……你怀里的女人倒是挺有女人味的,不过就是味道浓了点,试问老公大人,闻得还习惯吗?”
味道浓了点?余翰阳怎么都不觉得,虽然舒妍的香水牌子已经换了,但是闻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新淡雅,绝不像那些狐媚女人,总是喜欢用浓到刺鼻的味道。
见他闻了之后,迟迟没有答复,瑾以晨又开口问他,“呃……老公大人,到底闻出来没有?”
余翰阳蹙眉睨向她,没有说话,但是从他无知的表情上,可以感觉到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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