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我看你还是把你那句比喻说出来比较好,那样不就清楚了吗?”南宫煜看笑话的心理太重,没有想着他们夫妻俩握手言和,反而想看到他们窝里反的一幕。
“比喻就是比喻,没什么好说的,反正就是那么一个意思。”瑾以晨看出南宫煜的意图,若是她真想当真余翰阳的面说出来,估计她早开口了。
余翰阳一开始对那个比喻,并没有多大的兴趣,想来也是不中听的话,还不如不听的好。
免得破坏了自个的心情!
可,经南宫煜一挑拨,他突然又有了兴趣,很想听听到底是什么了不起的比喻,能让他三个兄弟笑成那样?
“说吧!我也想听听,到底是什么比喻,非得把我跟狗做比较?”
“这个……”她该怎么说呢?
“你到底说不说?该不会是你害怕了吧?”余翰阳已经没有多少耐心,再跟她干耗下去。
要是她再不如实交代,他就决定去问他的兄弟,到那时候估计就没现在好说话了。
“谁说我害怕了?你丫的,做了背叛我的事,我说你几句又怎么了?你敢说自己不是狗改不了吃屎吗?”
什么?狗改不了吃屎?
余翰阳沉下去的脸,越发得黑了,他还以为这个女人把他身上的某个特性,与狗做比较。
可没想到,她竟然敢是他狗改不了吃屎,居然还在他那帮尽喜欢挑拨是非的狐朋狗友面前说的,这也太不给他面子了吧?
“瑾以晨,你想死了是不是?”浓烈的怒意,从余翰阳的声音里透出来,音色拉得呲呲的响,宛若一头崩开缰绳的野狮子。
瑾以晨不是一般的皮厚,他都已经怒火冲天,而她却完全不把当他一回事,依旧龇牙咧嘴的笑着,甚至还出声数落起他来。“我说姓余的,你这是什么度量的,人家的度量能撑得下一艘船,我看你估计连口水都咽不下去。”
我倒——
余翰阳心想自己怎么就遇到这个一个厉害的角色,他不过才说了那么一句,不但没有捞着好处,反而还被她反将一军。
这样一来,他要是不跟她计较,就会在兄弟面前存不住面子,八成他们会说他是妻管严,多划不来。
要是强行跟她计较,也就恰好证实了她说的那些话,他的度量很小,小到连口水都咽不下去。
还真是令他为难!
好啊!既然这也不行,那也不能做。
干脆,他继续“狗改不吃屎”,玩给她看看好了。
要不然,实在咽不下那口恶气。
别说,他那三个兄弟还真不是个东西,一个个伸长了脖子,闻不做声,嘴角上挂着奸笑的成分。
好像他们就等着他这个从来不曾在他们面前跌失面子,永远一副君王样貌的大哥,能在他们面前挂点面子。
可惜,想要让余翰阳挂面子,也并非易事。
只见他唤着那两个作陪小姐走到沙发前坐下,修长的双腿搭上茶几,身子慵懒的靠着后背,左右两边分别拥着一个女人,姿态随意。
他含着笑,惬意无比的对在场的人说,“我们来玩游戏,好不好?”
南宫煜、尉迟浩宇、公皙炎,他们三人都是有钱人家的富二代、富三代,成天没什么事做,专爱找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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