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怎么了?”余翰阳咬牙低吼,都没有反驳一下,直接应了她的话,手臂也顺势一甩,直接把瑾以晨甩了出去,唇角又抽动了几下,“总好比被一个冒牌货骗了,好吧?”
冒牌货?这是在说她吗?
因为这间房里,除了她,就再也没有其他可以对话的人,叫她想赖也赖不掉。
但瑾以晨还是转着脑袋,四处看了几下,尤其看了房门的方向,心里面还抱有一丝希望。
“别找了,我说的人就是你。”余翰阳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来,直接定了她的死罪。
“哈?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瑾以晨照旧打起了哈哈,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她总要这么做,当然,也只能这么做。
余翰阳才懒得听她废话,抬起长腿,直接走上前去,坚挺的身躯往她那跌坐在床沿边上的娇小身子,毫不客气地靠了过去,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呃——唔——”男人的力道很大,两只修长宽大的手,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双目眨都不眨一下,看似要将她掐死一般。
喉咙被掐住以后,瑾以晨一开始还在反抗,可挣扎无果,而且只要她挣扎得越厉害,他掐得也就越狠,到最后她连呼吸一口气都觉得困难。
以为就要被他掐死了,瑾以晨干脆放弃了反抗,两只眼睛深深地闭上,静静的睡躺在床上,任由他残酷的蹂躏着自己。
凡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既然是她欺骗他在先,被他凌虐也是在所难免。
反正她也就贱命一条,掐死也好,兴许他们余家还能赔上一笔巨款,那样还能改善瑾以晨家的经济状况,搞不好弟弟妹妹也都能上完大学了。
这样想着,瑾以晨才感觉舒服一些,就算身体上是疼痛的,但心里面倒是幸福的。
只可惜,一切都是她想当然的想法而已。
见她不再反抗,余翰阳突然又没了兴致,觉得就这样把她掐死,貌似也太便宜她了,而且把她掐死以后,还会影响了他的声誉。
左右想来,吃亏的总是自己,倒不如把她留着,供他消遣也好啊?
怎么说她也是个有资有色的女人,更何况她还是第一次,纯净又新鲜,总比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好太多倍,刚好也符合了他选择猎物的标准。
留下她,绝对没有错!
等了一会儿,瑾以晨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可谁知她稍稍动了一下,没想到喉咙上的两只“铁钳”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
天呐,他居然把她放了,到底有什么居心?
瑾以晨真的难以相信,刚刚这个家伙把恨她恨得要死,残暴的举动似要将她撕碎了一样,可到最后居然又把她给放了,该不会又有什么新的预谋吧?
与其被他当做猎物一样,慢慢地蹂躏,倒不如被他掐死算了。
怎么着,也图个痛快!
“余翰阳,你不是恨我骗了你吗?怎么不把我掐死?”瑾以晨开口就是难听的话,故意挑拨他的脑神经,存心要把他激怒,巴不得他把她给掐死。
可惜,他不是她的玩物,当然不会听从她的吩咐,再说她想死,他偏偏就不依她。
她越是想早点解脱,他越是要慢慢折磨她,让她一点一点地付出沉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