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被疯狗咬了吗?
除了这个理由,余翰阳实在想不出,还有比这个更恰当,更能形容她的理由了?
还真被余翰阳猜到了,瑾以晨还真是属狗的,所以性格里带了点狗的特性,也是在所难免的。
更加令余翰阳无法接受的是,瑾以晨骂完之后,整个人又重新变得精神焕发,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走过去直接绕开他,活蹦乱跳的往南家走去,换成把他甩到了身后。
“呼!当我是空气?”莫名地被人当做透明体,无视掉了,让向来要强的他很不痛快,气得一直不停地吐气。
要是他有神力就好了,一张手掌,就将越过自己往前跑去的女人,用魔力吸过来。
可,不痛快归不痛快,娶到这么一个老婆也没办法,当然,归根到底,这个女人倒是挺奇葩的,无疑给他带来了许多乐趣。
跟她在一起,几乎都不用带脑子,也没有任何的压力,有时候还能刺激一下他的脑细胞,这样想起来,好处还挺多的。
进了南家院子,管家秦大汉热情地迎了出来,因为瑾以晨是自家小姐的好朋友,经常去他们家做客,所以秦大汉对她印象很深,看到她过来,就立即迎了过来。
“瑾——”
“什么?”瑾以晨瞪大眼睛看向秦大汉,眼珠子乌溜溜的转动着,焦急向秦叔传达信息,心里面一直有个声音在呐喊,秦叔,错了,错了——
“哦不——小姐,您回来了。”被她一提醒,秦大汉才想起来什么,急忙开口纠正。
?余翰阳又不是白痴,而且他离他们的距离又那么近,他们的谈话,一字不漏听得清清楚楚,甚至他还看到他们说话时的面部表情,俨然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瑾什么?”虽然他们刚刚的谈话内容不多,就简简单单三句话,但那个“瑾”字,余翰阳听得清清楚楚,印象深刻。
凭他感觉,这个“瑾”字一定有问题!
“啊哈?什么瑾字,我怎么没听见?”瑾以晨佯装淡定,笑眯眯地打着哈哈,其实她的心脏早已经揪成了一团。
这个家伙的警惕心还真是高,单单一个字眼,就被他牢记在心,果真是个危险的生物。
看样子她这个冒牌货也瞒不了多久——
待她说完,余翰阳蹙了蹙眉心,撑大眼睛,看着瑾以晨,看他的样子是不相信她说的话,刚才他明明听到那个被她唤作“秦叔”的男人,有说到“瑾”字,绝对不会错的。
而她明明就姓“南”,这个秦叔怎么开口就叫她“瑾”什么?
“少装蒜,还不快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余翰阳才不会受她的迷惑,双眉拧得更紧了一些,阴森森的眸光凝视着她,没好气地说道。
“什么怎么一回事,我真的没有听见。”瑾以晨嚼了嚼舌头,撇开眸子,继续装蒜。
“不可能,我明明听到秦叔喊你‘瑾’什么,你还敢说没有?”
“没有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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