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了夫妻之实,就算没有那张薄薄的结婚证,又如何呢?
余家的势力那么强大,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全世界都知道余南两家联姻,单单一张结婚证又能代表什么?
只要一提起昨晚的事情,瑾以晨就觉得胸口憋得慌,要不是她昨天喝多了,怎么可能被这个家伙逞了强,没准这个时候,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人见人爱呢!
“小人!卑鄙无耻!”忍不住低骂出声。
“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余翰阳不痛快地蹙了蹙眉头,合着他给了她一点阳光,她还灿烂起来,居然开口闭口就骂他“小人”,骂他“卑鄙无耻”。
早知道她如此不懂得感恩,也不该在殷茹之面前帮她,就该让她备受后妈的教诲,否则她都不知道灿烂的阳光,其实全都是他给她制造出来的。
瑾以晨看到他发怒的样子,脑筋一下子又变灵活起来,突然觉得自己不该把他惹怒,毕竟她还想跟他好好商议一番,然后轻轻松松地离开余家。
万一把他惹毛了,到时候别说离开余家了,估计连她接下来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阳阳,对不起,人家错了,你就行行好,把度量放大一点,别跟我一般计较嘛?”要说到恶心,估计也没瑾以晨这么恶心吧!要不是余翰阳耐压强度够大,估计他早就流鼻血了,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生物投的胎?
怎么雨过天晴的速度这么快,简直叫他瞠目结舌?
“少来这一套,你刚刚不是很强势吗?”余翰阳才不买她的账,冷眼瞪过去,真想把她给看破,他突然质疑起南家夫妇教女儿的能力,怎么就把自己的女儿教育成这样?
这个女人从头到脚,根本没有哪一点可以称得上大家闺秀、温柔贤惠,分明就是一个不谙世事,俗不可耐的野丫头。
竟会耍些阴招,让他中计。
跟他来软的不奏效果,瑾以晨烦躁极了,眉梢拧紧了一下,立即又恢复到原先女汉子的容貌,长脸一拉,冷眼望向余翰阳,不怕死的与他硬碰硬,“姓余的,我说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身为一个男人,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啊,怎么说我也是一个文弱的女子,而你就不能让我一步,大家握握手,打个和啊?难道非得撕破了脸皮,你才高兴,对不对?”
“我要怎么样,难道还要请教你?”阴森邪—恶的笑容,拂在余翰阳的脸上,瑾以晨还没想到反击的方法,他的身子已经完全倾靠过来,厚重的身躯压在了她的身上,让她更加喘不过气来。
瑾以晨使劲全身力气,撑在他的胸脯之下,努力地不让他贴近过来,原来还信心满满的小脸,因为他的强逼,渐渐地褪了颜色,俨然附上了恐慌的神色。
她开始害怕了,真担心他突然像一只发了疯的野兽,把她生吞活剥了。
昨晚的撕痛感,还萦绕在她的心头,瑾以晨真担心旧幕再重新上演一次,眼底满是恐慌,远离了余翰阳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