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瞪了一眼身边的一帮人,这******应了那句话,不怕狼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做的什么烂宣传片,不够惊艳,不够刺激,不够夺人眼球!
环球传媒那边,记者拥堵成群。
“请问宗政总裁,你身边的这位女模特是?”
“她是我的女伴,以后也是我的妻子。”
宗政倞眸色一深,一语惊人,震得全场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后面的问题,他一概拒绝回答,抱起冉苒迅速离开,只是数秒钟,从交流会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倒霉的自然是林少北,总裁把烂摊子丢给了他,被一群记者围住,几个小时都没有回答完他们的问题。
平溪邮局。
宗政倞搂着冉苒坐在木椅上,侧头去看冉苒,都说这里传递着美好,他只希望美好可以一直延续。
刚才闹出那么大的动静,爷爷很快就会找过来,一想到这个,一想到必须马上送她出国,心口一窒,竟然有些舍不得,他还想陪着她逛完整个台湾……
宗政倞抬手拨了拨挂在头顶的竹筒,在邮局窗口要了一个竹筒,背对着冉苒,认认真真写了几个字。
冉苒在后面张望了几下,没有瞧见,这丫的闷骚男,一路装深沉,她干笑一声,“你写了什么?”
“没什么!”
宗政倞淡淡地回了一句。
还不想让她看!
她偏要看!
冉苒坐起来,猫着腰绕到宗政倞眼前,猛地跳过去,伸手去夺。
宗政倞早有预料般抓起竹筒,豁地站起来,伸手挂到了最高的一层。
冉苒扑了个空,一头撞在宗政倞腰上。
艾玛,她的脑袋啊,撞笨了,谁负责!
冉苒叫苦不迭,心里不停地咒骂该死的宗政倞,不但闷骚还腹黑,她敢保证,他一定是故意的!
宗政倞扫了冉苒好几眼,就知道着死丫头有抢的嗜好,老早防着一手。
冉苒看着宗政倞神秘兮兮的样子,心里好奇得痒痒,跳了几下,太高了,她根本够不到。
她撇着小嘴,看向风中轻轻晃动的竹筒,宗政倞,到底写了什么?
宗政倞淡淡一笑,从旁边拿过一个竹筒递给冉苒,“那么想看,自己写一个?”
“不要!”
冉苒条件发射性地拒绝,一把将竹筒拍在地上。
宗政倞一愣,冉苒讪讪地收回了爪子,她好像有点激动了,他应该是一片好心,只是在孤儿院的那三年,她天天许愿,却从来都没有实现过,她已经不信了,虽然想来这里看看,但也只是看看,带着对美好的憧憬。
冉苒抱歉地一笑,微微低下了头,阳光落在她满是伤戚的脸上。
宗政倞眸色一深,心微微作痛,他宁愿她一直是嘻嘻哈哈的,本想等她写完了,强行看了她的,结果死丫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不给就罢了,这算什么表情,害的他也跟着难受!
死丫头就是一个传染源,总将一些恶习传染给他!
“你真想看?”
冉苒摇了摇头,也觉得自己过分了,这是人家**。
宗政倞侧身要去拉冉苒的手,突然看到远处的黑影,瞳孔倏地一收,猛地抱住了冉苒,将头埋在她颈项,微微喘着气,“抱紧我,把头埋在我胸口上?”
“为什么?”
冉苒没有反抗,微微嘟起了嘴巴,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他这算什么?安慰她吗?突然感觉心里暖暖的,就像在红地毯上,他接住她的一刻。
一时间,心里乱乱的,脸颊滚烫。
他抱得好紧,快勒死她了!
冉苒暗暗吐糟,却乖巧地贴在宗政倞胸口上,竖着耳朵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撞在她心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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