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看着越追越近的身影曾荃吃力地喊道。
罗文停下身,转过头,皱着眉头看着走近的曾荃,带着愤怒的语气“你怎么来了,怎么不提前打下电话”。
“我……”还未等曾荃组织好语言,站在罗文边上的女孩搂住罗文的手臂,“亲爱的,她是谁啊”警惕地看着曾荃问道。
罗文想了想对那女孩说:“大学时的一个学妹,来上海可能找我帮忙找工作,你去对面咖啡厅座下,我处理好这事就来,乖……”。
女孩亲了下罗文,用示威的眼神看了下曾荃,撒娇式地甜甜地对罗文说:“嗯,亲爱的,那你快点哦,我在咖啡厅点你爱吃的点心等你哦。”
说完对曾荃笑了笑转身潇洒的往对面咖啡厅走去。
“说,来找我干嘛”罗文不奈何的语气把正在气愤中曾荃唤醒,看着面相凶凶的罗文,曾荃有点害怕“我想你了,刚才那个女的是谁啊”委屈地道。
“她是我现在的女朋友,我们分手。不是有句话说的‘大学的恋爱,就像一场游戏,毕业等于这场游戏的终结’,我毕业了,我们就应该分手了”罗文很自然地说。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曾荃有些失控地吼道。
“我没有给你打电话,你打来我没说几句,就说工作忙,这不是很明显吗?现在的大学恋爱都是这样的,话越来越少,工作越来越忙。那么就说这段恋情的终结,我以为你会明白的。”罗文无所谓的说道。
“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刚才那个女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我快毕业了,我们结婚。”曾荃哀求道。
“你不要天真了,我们之间结束了,不可能回到从前了。你回学校,把这段感情当作人生成长中的历程。”罗文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我怀孕了,我们有孩子了,我们结婚。”曾荃再次哀求道。
“怀孕了,那么巧啊,没什么,今天你先找家宾馆住下,明天我带你去打胎,现在的年轻人经常会发生这种事情,打掉就好了,放心医疗费用我全出的”罗文无所谓的说道。
“你真的就这么绝情吗,这是我们的孩子啊。”曾荃气的脸色煞白。
“这样的孩子,我每年都有,打掉就好了,没什么的。”罗文还是无所谓的说到。
“你……”曾荃气的透不过气,眼泪直哗哗的流,怎么也不明白,自己认识的这个男人,会是这么个绝情绝意的人,忽然觉得以前的海誓山盟是那么的可笑。
“好了,不说了,这些钱你拿去,先找家宾馆住下,明天我给你打电话,带你去医院打胎,现在我要陪我女朋友了。”罗文从钱包里拿出一沓钱塞在哭泣中曾荃的衣兜里,转过身绝情地往咖啡厅去。
脸色惨白的曾荃默默看看毅然转身走去的罗文,泪水迷漫着,看着那逐渐模糊的身影,感觉这个男人是怎么的不真实。或许如他说的,自己太天真了,一个在自己不清醒的情况下,要了自己**的男人,本身就是不负责任的人。曾荃拿起他塞进自己口袋的钱,扬起手上的钱甩向天空,任其随风飘去。远远的看了看在咖啡里亲密的影子,狠狠地咬咬自己的嘴唇,咸咸的血味流入嘴里。深深地吸了口气,擦干眼泪,提起自己的行李包毅然坐车回天南理工学校。
回到学校外租过来的一室一厅一卫的小出租房内,曾荃把自己关在黑暗房子里整整两天,无论如何都下不了狠心把孩子打掉,罗文自从分手至今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来,给他打几个电话,却被告知已停机,曾荃自道这个男人不会回到自己身边了。眼看ri子一天天过去,肚子一天天变大,曾荃知道快瞒不住。
第二天,曾荃去学校教务处办理离校实习手续,退掉这个校外的出租房,换掉这张伴随自己三年多的手机卡,踏上回家的路。
曾荃家住在湖云省武汉市青田区天兴乡的一个曾姓村落,和很多农村村落一样有个很土气的名字,叫“曾家村”。整个村落的人,百分之九十都姓曾,都是一个祖宗的。和很多农村一样,封建气息浓厚。当曾荃回家把自己怀孕的事情告诉了父母时,这个五口的家庭彻底沸腾的,做为这个家庭的长女,未婚先孕在这个封建气息浓厚的乡村绝对是伤风败俗的事情,对下面两妹妹也有很大的影响,别人都会认为他们家的家风不行,几个女儿都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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