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一个吻,香甜又安稳。
——才怪!
本来偷偷去放捕捞工具就够鸭梨山大,回来路上又撞见村里一对野鸳鸯偷情,最终还糊里糊涂地跟大个子亲了嘴嘴……
哦。
他不叫大个子,他说他叫“敖千”。
靳宛当时脑袋晕晕的,也没抓住机会问他是什么时候想起自己的名字,等到回房后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一会儿想明日要记得早早起来去收鱼篓,一会儿又想那对野鸳鸯真够胆大包天,明明都是有家室的人……她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呢?
快要睡着的时候,靳宛脑中又响起那句“记住,我叫敖千,是你未来的夫君”,登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于是之后的两个时辰里,她一边摸着唇瓣回味和大个子的吻,一边抓心挠肝地猜他是何时恢复记忆的。
这不知不觉的,靳宛就……
睡过头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爷爷已经起了,正在厨房烧柴煮早饭。
靳宛边系素衫带子边往房间外面走,刚踏出大门,厨房里的靳海听到动静探头看了她一下。
“小宛,起啦?昨天累坏了吧,难得看你多睡一会儿。”
看着爷爷笑眯眯的脸,靳宛有点儿懵。
她扭头去观察天色,顿时脸都白了,结结巴巴地问:“爷、爷爷,现在什么时辰了?”
她的鱼啊!
她的虾啊!
她的……任务啊!
靳宛心里苦得很,直觉自己昨儿一晚上的功夫都白忙了。
靳海见她脸色不好,关切道:“甭管啥时辰,要是小宛你还觉着累,就再进去睡觉,早饭好了爷爷会去叫你的。”
他的宝贝孙女哟,自打后脑勺挨了二虎一石头死里逃生,就懂事了很多。她天天早起忙活儿,别说许久不曾睡懒觉,连一个舒舒服服的觉估计都没有几次。
虽然靳宛真正睡着的时间不长,但是她还有正事儿要干,自然不可能真的回去补眠。
她梳洗了一番,这才小心翼翼地问爷爷大个子去了哪里。
“他啊?一大早就不见人影儿,我也不知道他到哪儿去了。”靳海费解地道。
听罢,靳宛隐隐猜到他是去收鱼篓了。正想偷溜出去找大个子,突然听见院门有了响动,回头一看可不正是大个子么!
靳宛也顾不上为昨晚的亲密害羞,一见到青年就冲了过去。
“工具收了吗,有抓到东西吗?”她压低声音焦急地问。
看她如此快速地跑来,第一个关心的居然不是自己而是那几篓鱼虾,唇角挑起一抹弧度的敖千瞬间不悦了。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昨夜两人情意绵绵的画面,莫非她都忘了个干净?亏自己还苦思冥想,考虑要如何给她解释恢复记忆的事。
既然这样,便小小吊一会儿她的胃口。
想到此,敖千神色一黯,沉默地摇头。
靳宛见状,以为当真没有收获,立刻摆出苦兮兮的表情。
“唉!”她重重叹了一口气,沮丧道:“果然这河里的鱼虾都是成了精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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