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夜冥两天没有到公司,楚君的心情可不怎么淡定了,本来想找付康和孙秘书问问。
可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滑溜,一个说要跑工地,一个说手上有个重要的合同要签。
到最后楚君连付康的面都见不到了,这心情哪里能好受。
踏入大门,把脚上的高跟鞋一踢,包随手一扔,就坐到沙发上,整个人透着浓浓的压抑。
“小|姐,吃饭了吗?”吴婶走过来问道。
楚君不怎么想说话,摇了摇头。
“小|姐想吃什么,我现在去做!”她不知道楚君什么时候在家里吃,所以,每天的菜并不敢买的太多。
今天倒是巧了,她买了菜,楚君就回来吃饭了。
“没什么胃口!”
“小|姐,身体重要,可不能把身体折腾坏了!”
楚君说不上什么感受,现在也只有吴婶肯关心关心她了。
是呀,她不年轻了,她比宫夜冥小一个多月,过了这个年也已经二十八了。
也幸好她保养的好,从外表上并看不出什么。
楚君突然觉得自己落寞极了,等了宫夜冥这么多年,他有妻子,有事业,而她,都等成老姑娘了。
突然很怀念他们的小时候,那个时候宫夜冥眼里除了妈就是她。
后来,妈死了,他眼中就只剩下她了。
若不是夏如歌,他该是她的呀。
楚君又不淡定了,有些坐卧不宁,这些人都是饭桶吗?
她就不信一个大活人会凭空消失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夏如歌没有消息也就算了,宫夜冥也没有。
楚君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会不会是宫夜冥把夏如歌藏起来。
正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追命的电话已经打了过来。
“少主,宫夜冥正在找石相宜,他已经知道了夏如歌中的是蛊毒而并非疯病,他消失的那段时间正是去了苗疆!”
追命一丝废话都没有,简短却重点分明。
楚君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你说什么?”
“夏如歌的蛊毒已解,石相宜现在很危险!”
楚君脸色面如死灰,吴婶看她这般也不敢过去,只远远的站着。
楚君手紧紧的捏着手机,手因为用力,手上的青筋分明。
“一定要比宫夜冥先找到她,看来这个石相宜真的是留不得了!”
不是她心狠要杀了她,而是人心不狠,地位不稳。
要怪就怪她自己当时心软,说什么不能杀人,要遵守什么破族规,说到底是她自己不成器。
楚君这个念头才落,心口一下子疼了起来,楚君捂着胸口,疼的倒在沙发上起不来。
手机一下子掉在地上,电池都摔了出来。
吴婶一看不好,赶紧跑过去,扶着楚君:“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楚君手扶着胸口疼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追命这边看楚君半天没了声音,也不知道她那边怎么样了。
再打过去,又是无法接通状态。
追命心惊,少主这不是出了什么危险吧!
又打了两遍还是无法接通,立刻就不淡定了。
这个时间楚君一般可能在夜场或者家里,先打了电话问追风少主在不在夜场。
追风说楚君已经两天没来了。
追命想打楚君家里的座机,可是楚君说过,若非情况紧急,那里的电话是不能打的。
“小姐,要不要我打个电话给先生?”吴婶其实心里是对宫夜冥有抱怨的。
人说,生身父母站一边,养身父母大如天,怎么说都是楚君的母亲把他养大,还为了救他而死。
怎么能现在有了点地位就扔下自己的恩人不管了呢?
别说是娶了楚君,就是楚君要要了他的命也该给不是?
就为了一个女人,冷落她成这样,吴婶真的是有些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