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着宫夜冥的手臂亲昵而自然,漫步在荷塘的边,这个月份已经过了花期,不过,心境不同,就算是残花也觉得别有意境。
他不时的把吹到夏如歌脸上的头发拂到耳后,动作娴熟,一眼万年,仿佛这个动作他们已做过千百遍,经历了万水千山。
夏如歌深呼吸一下,带着荷香的空气,晚风徐徐恣意地从身边拂过,舒服极了。
怪不得有那么多的名人志士到最后归隐山田,这样的日子确实很美。
族长也很关心夏如歌的病情,每天都会来看她,偶尔也会和夏如歌聊起家常。
族长和夏如歌的每次聊天也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无意,总是避着宫夜冥,有时候聊的好好的,看宫夜冥进来,便随便问几句她的身体,就离开。
宫夜冥也感觉了出来,不过也没有多问,夏如歌刚经过丧父之痛,倒是难得和族长聊的来。
夏如歌自己也说,这个族长很有亲切感就像是认识了很久的亲人一般。
蒋俊毅也说三天两头的送东西过来,衣服,吃食,当地的小玩意,尽量哄着夏如歌开心。
若是搁在往日,宫夜冥是肯定不会允许的,别说是男人,所有的雄性动物都是不准靠近夏如歌的,可是他也看得出来,他们对夏如歌都没有那种心思,只是单纯的关心,而且,也能让她开心些。
那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夏如歌突然发起了高烧,来势汹汹,半夜的时候几乎高烧到四十度昏迷不醒。
石林楠来看过之后皱眉道:“这个蛊毒已经必须解,她这两天服的药物只能暂时压制,并不能解毒,要是再耽误下去,就会用生命危险!”
“那解药还要几天才能配出来?”宫夜冥看了躺在床上一直迷迷糊糊的夏如歌,心疼的很。
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天。
“还差最后一味药,还得等两天!”族长看了看夏如歌也是忧心忡忡,像是除了担心还有什么心事一般。
生病的时候总是没什么胃口的,夏如歌只喝了几口米粥就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宫夜冥正坐在她床边,仔仔细细的削着一个苹果,灯光将他整个人照的有些朦朦胧胧,就像是在做梦一般。
他细心的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放在小碗里。
每一个动作都极认真,像是在做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丝毫容不得马虎。
夏如歌看他这样,嘴角却是情不自禁的挂着一丝笑容。
说实话,真的觉得很幸福,可能她就是这样一种容易满足的个性。
夏如歌这次生病总有一种感觉,好像自己不会好了。
这几天,所有的人几乎都刻意的不提她蛊毒的事,连乔唐这两天也没有来找她。
就算是来,也是在这山上寻了什么好吃,好玩的东西,送过来,并不多呆。
她刚想说话,宫夜冥已经开口了:“醒了?感觉怎么样,头还痛不痛?”
“已经好多了,我这是怎么了?”可能是睡久了,声音有点哑哑的,很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