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眼前的亏空和即将到期付款的钻石项目计划书,乔定宇愁的头发都快白了!他脸上还留有上次挨打的淤青。
自从在办公室企图奸污于阑珊的事情险些被打成残废,他就乖了许多,知道暂时不能把乔蓦然怎么样,就盼望着这次这个项目让他大大露脸,让乔震南刮目相看!
再慢慢一步一步的蚕食掉整个乔氏集团!那才是他的宏伟目标!
可是他现在资金紧张,马上给不出钱的钻石项目计划书就会变成钢刀砍上了他的脖子,他没有办法了!
该死的贱人!
乔定宇的车缓缓地驶进了车库。
别墅里一片安静,他按捺住怒火想要找乔姨太算帐,不料回到别墅,却听见乔震南和这贱人翻云覆雨,这个贱人!
乔定宇依在墙角,听了半晌,越听越怒,咬牙切齿地按捺没动,回了自己房间。
乔姨太微微地挪动着丰腴的大腿慢慢地蹭下了床。
床上,乔震南睡得像死过去一样,他毕竟年迈体衰,做完这种事,总是睡得格外香。
乔姨太恨恨地看着这个比她大二十多岁的男人,她才四十初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乔震南爽了,她却难耐地只能勾着被单扭着躯体,难解心里的渴望。
怀孕使她对那方面的需求更为强烈,若是此刻乔宇宇在家,她又会如同往常一样找他发泄一通。
黑夜中传来细微的轻响,好像是有人轻手轻脚地进了隔壁房间的门,是乔定宇回来了吗?
保养得很好的白皙的手轻轻推开了门,门才开,就被一个人急吼吼地搂在了怀里!黑暗里,乔定宇的气息危险而又让她心跳!
一只手狠狠地卡上了她的脖子,乔定宇沉声怒道:“钱都被你弄哪儿去了?”
“咳……咳咳!”乔姨太猝不及防,呛得直咳,乔定宇怕真的掐死了她,连忙松开,压着嗓子问:“我在问你话呢!”
“二爷!我真的把钱都给投资了……真的,我不骗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亏了?你别恼我,二爷……”乔姨太软语相求,楚楚可怜。
乔定宇惦记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没有下得了狠手,将她推离了身子,闷声问:“那现在怎么办?那个钱马上要来交项目启动资金的!没这笔钱,我怎么拿到人家的裸钻!”
“二爷,老头子才不稀罕这点钱,他们父子俩大权在握,你问老子要不到,难道不能去找儿子要?”乔姨太眯着眼,乔蓦然有的是钱,她看中的倒不是这个,而是乔蓦然如此不识好歹,拿捏住她的软肋不说,还将她当作空气!这口气,让她忍无可忍!
乔定宇心头一跳,真是个好主意!他急需这笔钱,而现在拿不出来反正是个死,除了铤而走险外,他真的是走头无路了!
也对,乔震南,你把乔蓦然当宝贝疙瘩,你不给我钱,那我就问你儿子要!
乔定宇独坐沉思,乔蓦然最近的死穴貌似就是于阑这女人,而那对小崽子乔蓦然似乎也很重视,绑架一个女人难,绑架一对孩子还有什么麻烦的?
等他绑了那对兔崽子,乔蓦然还不得乖乖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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