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一举动让男人的呼吸一凛——她在怕他?
这一想法在他心中成形,动作那就更称不上温柔了,粗鲁的一把掀开薄被,惹来女人的一声惊呼。
而他却只是抬眸狠狠一瞪,眸底似乎有刀子一样,狠狠的砍向她,吓得她再不敢动不敢出声。
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不过能感觉到,双腿间被温热的毛巾细细的擦拭着。
小脸儿一片绯红,尴尬又羞涩的感觉涌上心头。
男人蹙着浓眉,低头十分认真,像是在完成一项神圣的工作似的,擦拭后为她穿上贴了小飞机的粉色内内,又拿来干净的睡衣一一为她穿上。
他的脸依旧是万年不变的紧绷着冷的像冬天里的冰雕,但为她穿衣的大掌却是带着灼伤人的温度,为她扣起睡衣的扣子时有意无意的撩拨一下便惹来她的轻颤……
男人诧异的抬眸看她,眼底写满了惊喜,这个女人的身体似乎比她的嘴巴诚实多了……
像是试验一般,他有意无意的大手总在蹭着她未着内衣的胸前而来,不期然的听到她一声轻嘤。
男人菲薄的唇紧抿着,唇角却上扬三分,死女人,不嘴硬会死吗?
郝贝红着脸低头不敢看这冷着脸的男人,她的身子敏感死了,竟然会因为他无意的碰触而悸动,心也怦怦怦的跳着。
却在这时,男人一把抱起了她,突来的一抱惹的她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的圈在他的脖颈间。
她的头就埋在他的胸膛前,惊呼时绯红的小脸儿扬起,经过洗礼的蠢瓣鲜艳欲滴,瞳眸深处还有抹娇羞之意,她温热的呼吸就在他的胸口处,惹得他身子一僵,刚被打击到偃旗息鼓的地方又生生不息的摇旗呐喊起来……
春天呀就这点不好,睡衣都是薄的,郝贝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加剧攀升,简直是又气又恼又羞的……
“你要干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个‘嘛’字拖了多长的尾音。
男人低头坏坏的笑着凑到她耳边轻声低语了句:“……”
郝贝脸红到爆,靠靠靠,这死男人流氓死了,不要脸死了,脸皮简直厚死了,不是自己这种纯情的小女生能比得了的。
“哈哈哈……”男人爽郎的笑声从头顶辟下,胸膛也因大笑而震动着,郝贝的脸更是红的恨不得扒条地缝钻进去算了。
一直到被放在卧室的沙发上时,郝贝还脸红心跳坐在那儿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也不知道男人去干嘛了,更不敢再问了。
没一会儿,传来的声音让她抬头,看到男人正认真的在铺床,原先染了血的床单和被子被扔在地上。
米黄色的新被单被展开扑在大床上,而后又铺上同色系的新被子,男人这才大步走来。
郝贝急的从沙发上跳下来就要往床上跑,不想让男人再抱她。
可是男人的动作比她更快,几乎她的脚刚着地,他就一把抱起了她,大步走到床边,一把甩下她吼道:“睡觉!”死女人生理期还敢光脚踩地板,不作会死吗?
郝贝连趴带滚的往被子里钻,连头都埋在被子里不敢出来。
良久没听到床上有动静,也没听到男人出屋的声音,这才怯生生的露了个头出来,却看到男人正拿着她换下来的脏掉的衣物和床单被罩,想往卫生间走去。
郝贝是个懒人,真的懒人,以往要是内内上染了血,她才不会去洗,她直接扔掉买个新的就是了……
所以理想当然的以为别人都跟她一样的,特别是这奢侈到不行的男人肯定也是这样的。
但是她想错了,因为他看到男人大步走到洗手间,而后打开水笼头,洗的第一个就是她染了血的粉色小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