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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铭炜却是下车走到郝贝跟前笑容依旧:“贝贝,这是我买的第一辆车。”为你而卖的,你还记得小时候是谁嚷嚷着要坐这样的豪车吗?
郝贝嗡声嗡气的点点头:“我坐,你带我去长生路的仁心医院。”
陆铭炜点头作了个请的手势,夏秋气极的拽郝贝:“二贝,咱能有点出息不?为什么要坐这渣男的车?你去哪儿姐带你打车去。”
郝贝撇嘴:“打车不用花钱呀,有免费的车干嘛不坐。”
“郝二贝,你气死我了。”夏秋真是快气疯了,这姑娘不是挺有骨气的吗?现在这样,一点也不科学呀。
“夏夏,现在这儿都十一点多了,我必须要去看看那孩子是怎么回事。”
郝贝解释着,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会儿不是骨气或是什么傲气的时候。而是十一点多已经很晚再加这长生路在郊区有些偏僻的地方。
当夏秋跟着郝贝坐上陆铭炜的车子时,还是气鼓鼓的。她跟郝贝好了五年,好到能敢穿彼此睡衣那种,郝贝虽然说的合情合理,可是她直觉并不是郝贝说的那些理由。
等他们到仁心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十二点了,急诊室里,郝贝找到了给她打电话的那个护士。
“你俩谁是郝贝?裴靖东的太太?”护士轻声问着。
郝贝赶紧表明身份,护士有些诧异:“你确定你就是裴靖东的太太。”看起来好小的小姑嫁,真的是东哥的太太么?
郝贝也不费话,从小包里摸出那小红本拍到护士跟前:“你说我是不是?”
如此铁一般的证明护士也不好再说什么,带着郝贝等人到了病房。
“按理说应该住院的,可是这孩子一直嚷嚷着不住院,所以只能打电话叫你来了。”
病房里,白色的病床上一个满脸通红的男孩子手上扎着吊针,小脸揪成一团,紧闭着眼似乎很痛苦,郝贝走过去看了下袋子里的药夜,问了下护士具体情况,就坐在床边哎声叹气的。
“夏夏你说我怎么就这么点背呢,怎么就当上后妈了呢,这要在过去那就叫填房丢死人了?”
“谁让你叫郝贝,郝贝郝贝好背好背,你不背谁背呀。”夏秋也是气乐了。
陆铭炜站在病房门口,眼圈红红的,从刚才看到贝贝的结婚证时,他的心就揪成一团团的,一直到现在听了贝贝的话心里才舒服了一点。
“贝贝,你告诉我你结婚的事是怎么回事?郝妈妈说的你老公叫刘杰,你……”
面对陆铭炜的询问,郝贝也不隐瞒据实以答因为婚检报告要过期了,所以昨天就扯了证。
陆铭炜这下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贝贝,我前天就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郝贝明知故问。
陆铭炜你是想说为什么不找你去结婚吗?可是陆铭炜你知道吗?我郝贝可以随便拽个陌生人去扯证唯独不拽你去。
陆铭炜扶住郝贝的肩膀,灼热的双眸看向郝贝:“贝贝,那现在我们扯平了,你……”
我做过错事,你也有了现在这样跟别人的纠缠,贝贝,我们扯平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