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病成这样了,还有心思胡思乱想。”她弹了下她的额头,唐潋滟“哟”的一声惨叫。
“还知道疼,说明还有救。”
“东方城隍,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毒舌。”她的头很疼,喉咙也很疼,真的不想和他吵架,何况她也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不管哪一方面。
东方城隍眸了眸她,没在接话,接过医生配的药片和水让她喝下,唐潋滟不肯,那药片也是药了,药本来苦得不得了啊!
“不想好了是不是?”
唐潋滟摇头。
“那就吃下。”
唐潋滟再次摇头。
“不吃我就用嘴喂了。”
“我自己来。”听着他的威胁,唐潋滟有些后怕的强过,说话时扯到了嗓门,一阵撕痛。
“唐潋滟,有没人告诉你,你很难伺候!”
唐潋滟迷迷糊糊的想睡下,冷不丁的就听见那么一句,当下有瞬间的暖意,毕竟除了母亲之外,也没有伺候过生病的她,虽然和裴文契在一起几年,可也没有生病什么病,自然也用不上他伺候,现在..被东方城隍伺候的感觉.。。如何?
在唐潋滟入睡时,最后听到的是那一句:“我真是在上辈子欠你的,不然我怎么会栽倒你手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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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前
裴文契一人闷闷的一杯接一杯痛饮,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不分节度的买醉,以为这样可以减轻一些压抑,不想没能减轻反而更加的难受。
前方走来一佳人,佳人直径来到他的身边坐下,也一点了一杯和他同样的酒,摇晃了下酒杯,淡淡的说出:“要不我去解释一下。”
佳人长得天生丽质,典型的东方美人胚子,可惜,左脸上有一条蜈蚣形的疤痕让她的美丽有了罅隙。
他手一顿,继而又饮下一杯,这才起身,身子已经有些站不稳;可是动作依旧性感优雅的拿起一旁的西装外套,绕过佳人身边往外走。
“艾伦..”佳人转身叫住他。
裴文契停住了脚步,就听到佳人糯糯柔柔的声音:“你是在怪我吗?”
“你指的是哪一方面?”他没回头,只是淡淡的回她,那声音淡如薄水,佳人一愣:“艾伦,别这样,你是知道我的。”
“以前我知道的。现在..”他昂望,似在想什么:“不确定了。”
“艾伦..”她又叫住他:“我可以去帮你解释。”
“不用了。”他叹气!
“艾伦!!!”她怎么就是拿他没办法,当冲到了他的前面,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越界,缓了缓气:“艾伦,你已经变得不像自己了。”
“以前的你从不为惧怕任何事情,以前的你从不为任何事情而妥协,以前的你从不为任何人任何事妥协让步..”
“以前的我..”他仿佛想通过她的眼睛看自己的过去,可是怎么想起来,好像都没有记起,只记得的是,却是和唐潋滟在一起的日子。
“是什么样的?连我自己的不记得了。”记不得有多久了,甚至他已经开始淡忘,忘记了那些曾经,忘记了他还有曾经。
“艾伦,你怎么可以忘记,你怎么可以忘记以前呢!以前的你发誓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夺回来,以前的你发誓情愿别人痛苦也不会再让自己痛,以前的你..”
“够了,爱丽丝,你越界了。”裴文契狠狠的警告她。
“艾伦,难道你都忘记了吗?艾伦,你不能如此自甘堕落啊!”女人好像不怕死一样再次提醒他,裴文契突然回头看向她,目光锐如利剑,仿佛要将她刺穿,女子不由自主的后退着。
“爱丽丝,我已经警告过你一次,别再让我重复一次..”他的话,冷如冰霜,仿佛如同地狱来的使者。
爱丽丝不服的咽了咽口水,却还是不甘跟在后面看着他远走。
“如果如此,那么我当初放弃又有什么意义。”她低低的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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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了,起床了,起床了。”
耳边,传来东方城隍喧吵的声音,不得已唐潋滟睁开眼睛,眼皮一抬,懵懵的看着他:“干嘛,我还要睡呢!”
“唐潋滟,你不觉得你睡得过多了吗?还是说,你真把自己当成了雇主了?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员工,是我的员工就不能偷懒。”
“东方城隍,我还没好呢!”唐潋滟没好气的瞪着他,这个男人,还真不敢恭维,说了伺候她,可是她的烧菜推下去,就忍不住的想要使用她了,还真不能把他当好人来着。
“你说什么呢!已经两天了,医生说你可以运动了。”
“那也不能代表可以干活啊!”依旧是慵懒躺在床上。
“唐潋滟——”暴怒声想破整座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