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拿到贝琳达的头发,她趁着所有人都下楼吃饭的时候,偷偷溜进了贝琳达的房间里。
吖的!这么干净的房间!梳子上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
浴室里也干净的很,根本找不到头发,容夏又往卧室去找,终于在枕头缝里找到一根长发。
容夏如获至宝,将头发攥在掌心里。
"你在做什么?"贝琳达从门口走了进来,容夏被吓了一跳,她没有扭头去看来者何人,只是挺直了脊背,把头发偷偷塞进了兜里,这才扭头去看,没有什么话可以辩解,"我,我来你房间看看后院的树叶枯了没有......"
靠!还能说得再假一点吗?
容夏自个儿都不信。
"你想找我的东西去验dna是吗?"
贝琳达没有一点情绪,只是理智淡定地问容夏。
"你,你可别多想噢,我只不过想确认一下而已。"既然被人戳破了那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承认了就承认了呗,谁规定贝琳达他妈说什么,他们就得信什么啊。
霍权玺知道容夏上楼是给了拿贝琳达的东西,他在贝琳达上楼后也立马跟了上来。
不出所料,容夏果然被她抓个现行。
"琳达。"
贝琳达看了霍权玺和容夏一眼,从化妆盒里拿出一把修眉剪,挑起一小束头发剪了下来,替给容夏,"拿去吧,就算你不做这个鉴定,等我眼睛好了之后我也会去做的,这样也省了我一件事,你们把结果告诉我就行。"
贝琳达从始至终也不相信自己是容安的女儿,不知道是不愿意接受事实还是打从心底里就有一股执着。
容夏接过贝琳达的头发握在手里,心里突然挺不是滋味的,怎么感觉圣人这个角色又被贝琳达给占了,她到成了小人了。
"你也觉得你不是我爸的女儿?那你肯定听你妈提起过你亲生父亲的事吧?"
"在我的记忆里,我没有爸爸,我妈妈在我没出生之前就已经出车祸死了,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
贝琳达多少次质问贝美娇关于她爸爸的事,可得到的回家总是一样的,就一句话,你爸在你出生前就不幸出车祸死了。
"你妈就跟你说这些?那既然这样你没有去祭拜过他吗?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爸长什么样。"容夏嘟囔着,她怎么这么不信呢?
"我从来不知道他的墓在哪里,也从没有见过他的任何相片。"
私生子至少还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可贝琳达却从一出生开始就从未见过自己的生父,连一张照片都没有。
翌日,霍权玺将样本送到了专业的检测机构做dna亲子鉴定,最快要三天时间才能取回报告。
贝美娇开机后接到闵敏的电话,立马飞回了齐港市。
贝琳达是贝美娇这辈子唯一的寄托,她不能够容许女儿出一点点意外。
"告她,我一定要告她,治她个故意伤害罪。"
贝美娇拿着贝琳达的病例到医院问了究竟,气得面色铁青,她这么漂亮的女儿,竟然差点被容夏给弄瞎了,这口气让她怎么咽得下去?
"表姐,琳达跟容夏毕竟是姐妹,你要是告她,这......"闵敏从来也没有想到过要告容夏,总觉得怎么能让她们相认才是最重要的。
"谁说她们是姐妹?别听外人胡说八道,琳达跟容家半点关系都没有,"贝美娇手里紧握着病例,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别以为乱认亲戚就可以逃脱罪责了,我这就给布莱恩打电话,他人脉广,一定有认识的x国医生。"
"妈,"贝琳达将贝美娇的手机夺了过来,"妈,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我跟容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既然如此,那容夏的爸爸怎么会说我是他的女儿?他还说你给他看我的出生证明,妈你到底想干什么?"
"琳达,这些事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妈妈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幸福就行了,你是妈唯一的希望,妈不能让别人伤害你分毫。"
"妈,我只想问你一句话,我到底是不是容安的女儿?如果不是,我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