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不愉快,还不如都冷静一段时间。
"我就是去看看,我可以不跟她说话,把排骨汤给她送去。"
见容安执意要去,霍权玺也没有再说什么。
容安走到病房门口,霍家的佣人和闵敏在照顾贝琳达,他站在病房外透过玻璃床望向里面,贝琳达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闵敏见容安站在门口,立马走了出来,"容先生,你还是回去吧,琳达她不想见你。"
"我就是来给她送点排骨汤,我不进去,你帮我拿进去吧,"容安见闵敏犹豫,又说道,"就别说是我送来的。"
"好。"闵敏接过保温桶走回了病房,她吩咐佣人将排骨汤倒了一小碗出来,"琳达,喝点汤吧。"
容安站在门口见贝琳达开口喝了再离开。
容夏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翻了个身,微微打开眼睛,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床,熟悉的味道,她就知道待在紫禁城里,霍权玺一准能找到她。
下了床,踩着拖鞋进浴室里随意洗漱了一番,昨晚肯定是睡得太不老实了,原本齐齐的刘海如今翘得半边高,完全没有发型可言了,容夏拿起花洒往头上淋了淋,洗了个头。
都快十二点了,饿得要死,容夏还没吹干头发就跑了出来,霍权玺就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男人没理她。
她也不理他,哼!
餐桌上空空如也,容夏自顾地往厨房走去,锅里啥都没有,打开微波炉也是空的,冰箱里也找不到什么吃的,只有芦荟汁这些饮料。
"哎,有没有吃的?我饿了。"
哎是叫谁?
不理。
容夏白了他一眼,嘟起嘴不爽,明明是他骗她在先,现在竟然还不理人?
"霍权玺,霍权玺,"容夏走过去推了推男人的肩膀,男人斜眼看她,目光中投射出两个字:干嘛?
"我饿了。"
"饿了去喝酒啊。"
晕!
容夏绕过沙发一屁股坐到了霍权玺腿边,"我不就喝你一瓶酒嘛,至于吗你,你那什么破酒啊,卖这么贵。"
容夏对于她被请进招待室以后的事情是完全没有记忆了,不过膝盖上的淤青告诉她,她昨晚肯定又摔哪儿了。
"谁前天晚上刚答应我说以后绝不醉酒的?"
囧!刚说完就破戒了!
"昨天是特殊情况,要不是因为我爸突然冒出个私生女,要不是因为你们都骗我,我能去喝酒吗?"容夏一想到这事儿心里就上火,立马挪了一个位置与霍权玺拉开了距离。
"容夏,长大一点,有些善意的谎言你应该试着去理解,何况在这件事上,我没有骗你什么,我不告诉你是为了不给你们平添不必要的烦恼,倘若你没有害琳达摔倒,这件事可能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你现在不开心,难道你从我口中知道这件事你就会开心吗?"
"当然不会,但至少你跟他们不是一伙的,你还帮我爸送东西给她,贝琳达天天都待在你的身边,你觉得她没摔倒这件事就真的可以永远都不被揭开吗?霍权玺我问你,永远是多远?"
永远是多远?他不知道,他只能保证这件事永远都不会从他口中说出来。
"我本来有调她到企划部的打算。"
"你把她调到哪个部门是你的事,我管不着,总之你骗我,你就该受到惩罚。"
霍权玺的脸色并不好看,想起昨晚的破事心里就不爽,"为了要惩罚我,就睡到别的男人家里了?容夏,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一点?我昨天找了你整整一天,最后在萧瀚升的床上把你抱回来,你想过我心里的感受吗?"
霍权玺以为容夏是躲着他,压根没想到在自己的地盘上找,才让萧瀚升那只老狐狸有机可趁,他抱她回来的那一刻,真想给她一巴掌扇醒她,但最终还是下不去手,哄着她入睡。
"你扯淡!"容夏抡起靠枕朝霍权玺身上砸了去,"我为了让你能找到我,特意跑去紫禁城喝酒,你的人说我不买单把我关在了一个房间里,关萧瀚升屁事啊?"
"看来昨晚发生过什么你是全忘了。"霍权玺拍案而起,长腿跨过容夏的腿往卧室走去,容夏立马起身跟了上去,"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我睡别人家里?我怎么可能跟萧瀚升那个死变态睡到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