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还沾满了面膜的精华液还不及擦,萧瀚升下了车,横抱着容夏进了屋。
"少爷,这是......"佣人们都傻了眼,萧父向来家风严谨,萧瀚升要沾花惹草也是再外面,这还是头一次见他带女人回来,还是个满身酒气的女人。
"哥,你带着她做什么?"
"她可是你老情人的女人,我看她喝醉了就帮着权玺照顾照顾,怎么了?"萧瀚升一脸不以为然地越过萧宵,抱着容夏上了楼,容夏方才摔了几跤,后来趴在车椅上睡着了。
"哎......你找打啊,这个点,爸还没睡呢。"萧宵也立马跟了上去。
萧瀚升将容夏直接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容夏听到萧宵跟他争执的声音,微微竖起了眉头,她在床上翻了个身,闭着眼睛逮到什么砸什么,"别吵。"
枕头刚好砸到萧宵的脸,女人立马就火了,她气冲冲地指着容夏,可容夏闭着眼睛不断地给自己在找舒服的姿势睡觉,"你这个女人......"
萧瀚升从浴室里拿来一条湿毛巾给容夏擦脸,萧宵见萧瀚升对容夏这幅温柔的样儿,只觉得又可气又可笑,她身边的男人都怎么了?全盯着这种黄毛丫头了?
"哥,你什么意思啊?你不会是想今晚把这丫头留在这里吧?"
"不行吗?我让谁睡我的床还要你批准不成?"萧瀚升似乎心情很好,还伸手弹了下萧宵的额头。
萧宵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这是要毁她三观不成?
刚秉着气还没喘过呢,就听见楼下传来急促的喇叭声。
她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一看,应该是霍权玺。
"权玺来了。"
"来得够及时的呀。"萧瀚升坐在床沿,笑了笑。
霍权玺的车子停在萧家的铁门外,不停地按着喇叭。
对于不认识的车子,佣人也不敢随意放进来。
萧宵跑下了楼,让佣人把门打开。
萧父在书房听见外面的喇叭声,也下了楼。
霍权玺一下车就跑了进来,"萧瀚升呢?他人呢?"
"在房间里。"萧宵也不想隐瞒什么,她压根不知道她老哥这是唱得哪出啊,她更不希望容夏这个死丫头跟她家再扯上点什么关系。
"容夏呢?"
"也在他房间里。"
"哪间?带我去。"
霍权玺跟着萧宵上了楼,萧父正巧往楼下走来。
自从萧瀚升接手萧氏集团后,萧父就很少在公众面前露面了,三年不见,萧父依然是这么威严,霍权玺停下脚步冲他点了个头,"伯父。"
"是权玺啊,我当是谁呢,果真是稀客。"
萧父原本早就把霍权玺当成了自己的准女婿,只是从英国回来后,就越看越不像那么一回事了,最后萧宵出国深造,萧家跟霍家就彻底断了联系,以至于连花束子跟霍晟的订婚宴萧父都不曾出席。
稀客,他的确算是稀客吧,霍权玺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萧父手里端着茶杯,视线凌厉地扫了萧宵一眼,冷言道,"脸上什么东西,像什么样子?"
萧宵伸手擦了擦脸上残留的精华液。
"伯父,我是来找人的。"
萧父站在大盘梯的中间,虽然有足够的地方可以让霍权玺走上去,但他毕竟是长辈,他若是不让路,他也不好直接上去。
"说笑了吧,来我萧家的宅子找你的人?"
"伯父,这就得问您儿子了,他把我的未婚妻放在自己的房间里是什么意思?"
"你的未婚妻?"萧父狭促嗤之,想不到他女儿到现在还没找着合适的对象,那边到已经有未婚妻了。
萧父转身上了楼,往萧瀚升的房间走去。
萧宵与霍权玺也随即跟了上去。
萧瀚升听到脚步声起身打开了房门,霍权玺瞪了他一眼,二话不说推开他走进了房间。
容夏趴在萧瀚升的床上,抱着枕头,看来睡得不错。
"权玺,你的女人喝醉酒不买单,可是我做了这个好人不但给她付了酒钱,还把她照顾得这么好,你说说你刚才那是什么态度?"
"容夏,醒醒。"霍权玺拍了拍她的脸,女人伸手拍掉他的手,迷迷糊糊地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