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会没吃晚餐,我们也在这里吃。"
"好好,马上安排,萧小姐难得大驾光临。"
正好霍权玺旁边那一位吃好走人了,萧宵拉开高脚凳坐了上去,"不介意我坐这儿吧。"
"介意。"容夏再度开口,火药味十足。
"我可没问你。"
容夏冷哼一声,冲着萧宵白了一眼,"我老公我说了算,萧阿姨,您这么年轻就老眼昏花了啊?这凳子上沾了辣椒酱你没看见啊?"
萧宵闻言,立马跳下高脚凳,高跟鞋猛地踩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落地声,脚尖硌得生疼,看一眼凳子,压根没什么东西。
胸线微微起伏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萧宵不好发作,"容夏,你一个高中生就当众喊别人老公,要不要脸?"
"高中生怎么了?我们明天就要结婚——。"
"行了,"霍权玺立马打断容夏的话,可还是来不及了,他睨了眼萧宵,把容夏从高脚凳上拉了下来,"萧总监,要是这么大的东森广场容不下我跟我未婚妻安安静静地吃顿晚餐的话,那以后我们wk百货对你也是一样。"
霍权玺拉着容夏往门口走去,萧宵站在原地完全傻了眼,一种莫名的悲戚感在她周身不断弥散开来。
霍权玺竟然跟她说出这样的话。
他忘了当年他悲痛他恐惧的时候是谁陪在他身边了吗?
"权玺,你真的变了。"
"可你却一成不变。"
几乎是在萧宵落下话的同时就听到霍权玺的回话,与此同时与她擦肩而过。
俩人走出门口,直到脱离了萧宵的视线容夏才抽回手,挡到男人前面,他往前走,她往后退。
"为什么是我们走不是她走?"
"因为我不想吃那里的东西。"
这是的的确确的大实话。
容夏心里到愣了一下,她还以为霍权玺会说什么怕丢人啊之类的。
霍权玺带容夏到一家法式餐厅吃了晚餐,又被容夏拉着去了一趟超市,回来的时候大包小包,全是一些垃圾食品。
容夏说,有零食才有家的感觉。
可恨的是,霍权玺怎么说都不准她把零食带进卧室吃,害她只能捧着薯片坐在客厅里看天天向上。
霍权玺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眺望着齐港市的一片夜色,他手里握着高脚杯,轻轻晃动着。
结婚这两个字,在他之前的二十八年里想都没有想过,而明天,他就要结婚了。
也不知道是心里雀跃还是对未来有些希冀,他的眼角竟然染上了些许笑意。
抿了几口红酒,他打开门走出书房,整个房子里到处充斥着容夏时不时传出的笑声。
看什么能笑成这幅猴样?
他坐到沙发上,左手拔掉容夏手里的遥控器,右手拔掉她怀里的大暑片,"别乐了,睡觉去。"
"不嘛,让我看完嘛。"
"你准备明天戴着双黑眼圈?"
男人关掉了电视,将容夏扛回了卧室。
虽说明天只是弄场简单的仪式,但总不能睡到日上三竿再去准备吧,容夏又偏偏是那种周末不到中午不起床的人。
半夜。
容夏睁着一双大眼,她翻来覆去就是怎么也睡不着。
明天的婚礼到底是什么样子?她心里连一点点概念都没有,霍权玺让她连容安都不要告诉,这还能是婚礼吗?
说没有一点点顾虑是假的,每个女孩都希望在父母亲戚朋友的见证下结婚,都希望别人能够分享她的快乐,也想要得到别人满满的祝福。
至始至终,容夏都想不通靳莫和容安怎么就突然改变了主意,她自己的老爸她不了解吗?死都想让她嫁进霍家,怎么可能把霍权玺这块肥肉白白送到别人嘴里呢?
原因只有一个:被贝琳达他妈下了**药了,连哪个是他亲生女儿都分不清了。
一想到这里容夏心里就有气,抡起拳头砸了一下枕头。
横在腰上的手臂突然紧了紧,霍权玺将容夏捞近些,她的后背紧贴在他胸前,他也睡不着,"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