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贝琳达急忙跑过来通知霍权玺。
靳莫戴着氧气,被推进病房,还处在昏迷状态,医生说癌细胞已经全面扩散了,真的没多少时间了。
靳莫现在需要安静地修养,霍权玺将一群不相干的人全都打发走了,说到底这里站着的所有人,只要他才是靳莫真正的亲人。
翌日。
严霖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他头昏脑胀,身体发虚,一睁眼,脑中就是一阵晕眩。
坐起身,用力晃了晃脑袋,他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啊!头这么痛。
正垂着脑袋,拍打着自己酸胀的脖子,立马有剧烈地疼痛感袭来,脑中突然有些片段闪过。
昨晚发生了什么?!
严霖在脑中努力回想着,突然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愣住了。
他下意识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的下半身,完了!床上、被子上都染了殷红的血迹。
"啊呀!"他抓狂地挠着自己的头发,悔恨不已啊。
容夏明明还是第一次,他竟然以为她早就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这次肯定恨死他了。
握紧拳头狠狠往枕头上一砸,"嘶!"他吃痛地立马缩回手,真是人倒霉喝口水都塞牙缝!
什么东西?
这!这条手链不是他今年送给安筱的生日礼物吗?怎么会在他的床上!
严霖双眼圆睁,盯着这条项链。
难道是安筱送给了容夏?
搞什么飞机?
严霖拿起手机,正准备给容夏打电话,看到手机里刚好有她的未接来电,凌晨打来的?
按错了吧。
严霖再打回去,关机。
翻了翻手机,还有安筱发来的微信,点开一看,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再盯着这条手链,他咽了咽口水,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来他家的女人不是容夏吗?
那安筱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门铃突然响起,吓了严霖一跳,他穿上睡衣去开门,从猫眼瞄了一眼,保安?
"有什么事啊?"
"严先生,我们上午调看昨晚的监控,发现您家昨晚一直都开着大门,凌晨5点有一名女子从你家出去,想问问有没有东西丢失?"
严霖大致扫了一眼,"没有,我家没丢东西。"
"哦,那就好,那我们不打扰您了。"
"哎,等等......那个,你说5点钟有一女的从我家出去?我可以看下那个监控吗?"
"可以的,您可以到监控室去调看。"
待保安走后,严霖立马洗漱完换上衣服去了监控室,保安调出昨晚的录像视频给他看。
严霖没记错,昨晚容夏的确是来过他家,但是十分钟之后容夏急急忙忙跑了出去,看上去很惊慌,接着隔了一个多小时,安筱进了他家,然后直到凌晨五点她才离开。
这么说来,跟他......是安筱。
严霖仰头紧闭着眼,不忍直视啊,他怎么会跟安筱做了那种事?
酒真不是个好东西,现在搞成这样,他该怎么收场?
一想到这些,严霖整个人都不好了,头疼得要死。
医院里。
容夏迷迷糊糊睁开眼,整个人都觉得很累,她昏迷的一整晚,一会儿哭,一会儿乱叫,就没睡熟过。
"醒了?"霍权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淡淡开口。
容夏半开着眼睛,扫了一眼周边,又紧闭了回去,翻个身背对着男人。
贝琳达提着保温盒走进病房里,见容夏一动不动躺在床上,想来是还没醒,"霍总,吃点东西吧。"
霍权玺摇了摇头,实在是没有胃口。
"从昨晚到现在你就没吃过任何东西,下午还有个重要会议要开,你这样怎么行呢?"
"取消掉。"
"德国那边的高层都已经排出时间了,现在说取消,恐怕......"
霍权玺睨了容夏一眼,将贝琳达手里的保温盒接过来放在桌上,打开了病房的窗户,"走吧。"
靳莫还没有清醒过来,有周嫂和老陈他们照顾,霍权玺也放得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