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霖蹲在地上,酒精充斥着他整个身体,异常难受,他用几近哀求地口吻对着容夏。
"我没有心情跟你开玩笑。"
容夏双手撑到地上,刚想爬起来,突然被严霖大力按倒在地上,男人跨坐在她身上,将她的手臂紧紧按在地上,"我没有开玩笑,容夏,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可我怕我给不了你幸福,但是要我亲眼看着你住在别的男人家里,我一想起来脑子就跟要爆炸一样,我受不了,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容夏挣扎着冲着严霖对吼,"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没心没肺是吧?严霖我告诉你,我在交第一个男朋友之前,我真的喜欢过你,可是我等不到你开口,我放弃了,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但现在没有了,你只是我的好朋友,放开我。"
"我不放,容夏,跟我走,我下礼拜就要去明海市第一大学报到了,跟我一起走,好不好?你是我的,我不在乎你跟那个男人做过什么,夏,你是我的......"
严霖像是受了魔咒的狮子,一只手紧紧抓住容夏两个手腕。
"放开我!严霖你疯了!放开我!"
容夏手脚并用,死命地挣扎着,严霖疯了,她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啊!"
容夏吓得大叫,什么也顾不上了,狠狠咬在严霖的脖子上。
男人立即吃痛地翻下身,手捂着脖子倒在地上大喘气,容夏连滚带爬地到了门口将门打开,落荒而逃。
电梯迟迟不来,容夏打开安全通道的门,连忙跑下楼梯。
严霖住在16楼,容夏跑了几层就手脚发软瘫坐在楼梯上,双手紧紧捂住嘴大哭起来。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一天之中可以发生这么多事,兴奋,难过,恐惧,她只觉得整个脑子像是要炸掉一样。
容夏坐在楼梯上哭了很久,累了,呆呆地看着前面的白墙。
大约坐了一个小时,她扶着扶手站起身,往楼下走去。
一打开安全门,容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里面沉闷的空气困得她要窒息一般。
她拿出手机给安筱打去了电话。
严霖现在这幅样子,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容夏是不敢回去看看他的情况,只能通知安筱去看下严霖。
安筱接到容夏的电话,立马跟老妈编了个借口出门。
她总觉得事情不对头,听容夏的声音怪怪的,刚想问清楚,直接给挂了电话。
安筱打车到金都名苑,上了16楼,严霖家的门半开着,她知道严霖只有一个人住,也没喊,直接走了进去。
刚进门,第一眼就看见了米色大理石上的血迹。
"严霖!"
安筱惊呼着跑了进去,见严霖趴在沙发上,茶几上全是酒瓶子,乱七八糟,一定是被打劫了,安筱急忙跑过去推他,男人上半身滚烫,"严霖!严霖!你醒醒啊!你怎么了?流血了!"
严霖晃着脑袋微微抬起头,他眯着双眼,很努力地辨识着来人,但还是没辨出来,他伸手捧住安筱的脸,痴痴地笑,"我就知道你会来的,不要拒绝我,跟我走好不好?"
安筱愣在那里,眼看着严霖越靠越近,她突然被男人按在沙发上,这才清醒了意识,"严霖,你流血了,你起来,我帮你洗洗伤口。"
"不要拒绝我,"因为醉酒难受,严霖整张俊脸往鼻子扭曲,他握起安筱的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我的伤在这里,我好难受......"
安筱知道严霖一定是因为容夏的事情才会喝这么多酒,她心疼地抱着严霖的头,不料男人将手伸向了她,突如其来的狂吻。
一通狂吻,俩人痴缠。
可在最后一时刻,安筱觉得身痛心更痛!
容夏在大街上游荡了好几个小时,近十点才回到家。
家里黑灯瞎火,她也没打算开灯,抹黑走向自己的卧室,刚扭开门,家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烦!关了手机图个清静,没想到还有座机。
容夏没去理会,直接上床,用被子蒙住了头。
座机一遍又一遍的响!
妈的!逼她爆粗口。
今天的电话都有病啊!
容夏用力将被子甩开,气冲冲往座机走去,"喂!谁啊?"
"小夏!手机干嘛关机?你靳爷爷被送到医院急救了,你死哪里去?"电话里传来容安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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