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权玺发动了车子,按了两声喇叭,容夏蹲在原地一动不动。
鬼才要去揣测他的想法,按吧按吧,鬼才知道你按喇叭代表着什么。
最后,容夏还是被霍权玺拎进了车里。
车子往平康小区驶去。
"别人信不信没有意义,自己知道就行。"
头一次,霍权玺主动挑起了话,看在容夏红着眼睛发瘪的份上。
"我只问你信不信。"
容夏盯着霍权玺的侧脸。
"我不是你什么人,我可以当作没看见。"
"你什么意思?"容夏想揪住霍权玺肩头的t恤,又被男人轻易躲开,她不死心地直接托住了他的手臂,大声质问,"我问你什么意思?"
当真是逼她发飙,容夏脑门腾地窜起一把火,气得想一巴掌扇过去。
他不是她什么人?可以当作没看见?
说得真好,男人睡女人果然就跟吃块肉一样,吃下去,消化了,什么都没了。
霍权玺单手握住了容夏两只手,紧紧按在中控台上。
车子在路边停下。
"发什么疯?别凭着老爷子几句话就真把自己当霍太太,就算往后结了婚,你的事我不会干涉。"
霍权玺竖了竖眉头,将容夏的手甩了回去,按下车窗,透了口气。
"好,知道了。"
一口气被梗在喉咙里,容夏异常平静地应了几个字,低头从自己捡回来的包里翻出那条w项链,扔在方向盘上。
"还给你。"
霍权玺拧眉,那天发现项链不见了,就回酒店翻了个底朝天,硬是没找到,原来在她手里。
正思忖间,外套也扑面扔了过来。
"也还你。"
容夏脱掉外套扔给他,本来身上的那件衬衫早扔垃圾堆里了,现在只剩下一件工字背心。
她将包甩在肩头,车门一扳,跳了下去。
狠狠甩上门,双脚刚站稳,她就一路狂奔回了家。
不亏是长跑王,一口气跑了二十多分钟。
不争馒头还得争口气。
霍权玺的话表达的很清楚,他们以后的婚姻,没有爱情,互不干扰。
这让她往后60年漫漫人生路怎么活下去?
打死都不行。
人生必须得找一帅哥谈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不可。
否则都对不起自己这张脸蛋。
虽说帅是必定指标,但不是唯一指标。
容夏趴在枕头上叹口气摇头。
天下男人一般黑,电视里见多了这种有钱男人的臭德性,就当是被狗啃了一次吧。
都21世纪了,谁还在乎这个啊。
应该不在乎吧。
一连n天下来,容夏还是老样子的过着自己的小生活,吃吃喝喝睡睡。
唯一恼火的是,吖的,学校宿舍还不准她住。
这是要让她的高中生活在停宿中画上句点不成。
每天挤着公车上下学成为了她的硬伤。
靳莫时不时会来个电话问问她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邀她去家里玩,但她都以冲刺高考这个重量级理由推掉了。
终于,迎来了这个心肝脾肺全颤抖的时刻。
明天就开始高考,平时对学习毫不上心的容夏倒是神经失常的紧张。
紧张,还是兴奋?分不清。
深夜十一点了,容夏还是睡不着,一闭上眼,脑子里全是物理化学方程式。
天呐!杀了她吧!
打了个电话,约上严霖一起到枫港茶餐厅喝杯牛奶压压惊。
其它人可能都在头悬梁锥刺股地复习,但严霖绝对是属于床上睡大觉的那种。
同样都是睡大觉的人,成绩却是天差地别。
严霖是学校的保送生,高考对他而言,就是走个过场,而容夏呢?基本上站在没希望考上大学的那一波。
容夏与严霖从小学开始就是同班同学,一直维持到现在,也只有容夏见证了严霖从孤儿到公子哥的路程,突然想到以后不再是同学了,心里还是有点小失落。
俩人从一开始喝奶,到现在改成喝酒。
"严霖,你喜欢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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