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大理,不去感受一番传说中的“风花雪月”四大奇景是不行的。
所谓风花雪月,即“下关风,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
他们住的酒店正是在洱海之滨,所以欣赏的第一景便是这“洱海月”。
现在正是大过年的时节,出来旅游的游客不多也不少。酒店特地为游客留足了赏月的空地,还备了晚上风凉时候可以盖的毯子,以及躺椅之类的设施。
一路风尘仆仆而来,到得这一刻才终于偷得一刻宁静。
陆晗被钟爱拉着去了人群多的地方放烟花,一丛一丛的在墨青色的夜幕上绽放着。
钟意则是跟着陆霆朗,到了临近海面的阳台上。
这里看到的月色并不好,月亮大部分被云层遮住了,只能看到一圈一圈的月晕。
“沈洲对你旧情未了。”陆霆朗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很平静。不知是不是被这宁静的月色所感染的。
“洱海”虽然叫“海”,但其实是一处湖泊,而且水的透明度非常高。星光点点下,整个波澜不惊的湖面真真像是一面银镜。
若不是天上的月亮不给力,定是能看到歌里唱的情景——天上一轮圆月,水中一个月亮。
水中的那个泛着银光的,才算得真正的“月亮”。
钟意望着银光粼粼的湖面,轻声道:“我说过,我不会再为这件事解释什么。”
有的人信你,你一件事哪怕不解释他都会信你;有的人从来对你不信任,你解释再多在他看来都是狡辩。
陆霆朗看着水面上映出来的一轮弯月,嗤笑一声道:“我只是说他对你旧情未了,我有说你怎么样吗?”
“你若信我的话,就不该再提这件事!”钟意被月色引出来的好心情,骤然无存。
“我只是给你提个醒。我和他都是男人,而且从小就认识,我知道他的性子。男人都这样,越是得不到的越是要费劲心思挖过来!”
钟意俯视着涌着银涛的海面,微微吁出一口浊气,道:“我们是军婚。如果我和别人闹出什么问题,你可以追究得我们坐牢。所以,收起你那一套‘男人天性如此’的理论,沈洲现在有家有业,不会为了我这种女人自毁名誉的。”
陆霆朗却是笑了起来,在一片月色里显得英俊无比:“什么叫你这种女人?我陆霆朗的女人,难道不值得其他男人冲冠一怒为红颜?”
“冲冠一怒为红颜?”钟意对着他轻笑一声,“知道下一句是什么吗?”
“下一句?”这一句本身不就是“恸哭六军为缟素”的下一句吗?
“是‘红颜祸水百年老’!”钟意俏皮一笑,转身仰望着夜空,指着天上终于破云而出的一轮上弦月,道:“可惜没能赶着十五过来,要不然会有更好的景色!我小时候过年的时候,还踏着这样的月光在洱海边捞鱼呢!”
这哪里是什么下一句,分明是钟意故意来转移话题的!
陆霆朗被她这一招气笑了,抬头看了看皎洁的月牙儿,随口问道:“你小时候的家还在吗?”
钟意摇摇头,道:“我家当时的房子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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