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手,“不必,那两个,本王不认识,关着吧,说不定老板娘的死与他们有什么间接的关系,还有,本王和王妃的身份,不要宣扬。”
“是是,王爷说的有理。”田大人附和一声,做了个请的手势,“王爷王妃,这边请。”
与唐睿叫骂的男人作鸟兽状缩在角落里,唯怕唐睿与他记仇,可唐睿哪里还记得他。
牧景走出牢房,没走几步,突然拽住唐睿,等他回头,与他说到:“你抱我。”
唐睿闭合双眼,又睁开,没问什么,依言抱起了她,瞧见怀里的她难得露出羞怯,低声问,“你哪里不舒服?”
轻夏算算日子也就明白了,牧景极其小声的回答,“我来月例了。”然后她垂下眼睑,暗道自个儿这身子总欢喜与自个儿作对,时不时出来丢一丢人。
唐睿非常正经的点一点头,细细看来,耳根后面也微微泛红,不过天色过暗,看不清楚罢了。
等牧景换好衣服,正要就寝,唐睿进来了,轻夏瞧着他,听他说:“轻夏,去隔壁房间吧。”
轻夏想了想,看了一眼牧景,往隔壁房间去了。
牧景也不介,上了床,看走过来的唐睿,“你是要和我一起睡?”
“不可以吗?”唐睿说着已经褪了鞋袜,回头示意她往里头挪挪。
牧景看他上来,侧躺下,又搂着自己,不言语,也不推开,许久以后她说:“其实你没必要勉强自己。”
“何来的勉强?”唐睿疑问。
牧景身子往后,与他隔了距离,平静的说:“睡吧。”然后她闭上眼睛,呼吸均匀。
唐睿没再靠近,思量她所说的勉强,拜堂的时候她说“对不住”,她应该是觉得自己心不甘情不愿吧,他琢磨着问自己,是否真的不甘愿。
深夜。
闹哄哄的此起彼伏声打破了宁静的夜,吵醒了安睡的人。
“牧景,出来!”
被喊叫的牧景一个机灵,松了抱着唐睿腰身的手,从他怀中爬起来,轻巧的站在地上,穿衣服,唐睿也醒了,看向她,听她说:“就知道臭虫不是个安分的,你先别出来,我去看看。”
唐睿拽住她的手,一把扯到近前,唇覆上她的,一会儿又放开。
牧景一头雾水,狐疑的看了他一会儿,又听见外面加大嗓门的叫喊,想也没想开门出去。
“臭虫,你半夜鬼吼什么?”
百里爷见牧景出来,从房顶上飞下,忽略了院子中各个举着刀做迎战姿势的守卫,揽过牧景光点般瞬间不见了踪影。
唐睿和轻夏出来只看得到这一瞬,轻夏跺着脚,却也知道她不会有事。
唐睿就不一样了,那可是他的妻子,这样就被其他男人说带走就带走,让他颜面何存?可恨的是他又追不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了。
“王爷,阿景用紫绫给我塞了一块石头,让我们先回宫。”轻夏把手里握着的白色石头给唐睿看,唐睿接过,瞧了瞧,收起来,轻夏的手伸了伸,还是作罢,没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