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就是打乱大首领的计划,父亲就是太顺着他,才让他觉得我们软弱,好欺负。放心吧,我有法子让他取消收并分舵的念头。”
男人半信半疑,朵图兰吩咐他退下,命人不许打扰自己的好事。
唐睿不知道朵图兰究竟给他喝了什么,又担心唐誉是否顺利的解了毒,一时焦躁难安,奈何自己被直挺挺的绑在床上,丝毫动弹不得。
正此时,朵图兰进来了,边走边褪着衣服,一层一层掉落在地,走到床边儿上时,只剩了薄薄的裹胸和一条短至大腿的亵裤,唐睿别开眼不看她。
朵图兰不介,倾身覆上他,手指灵活的解着他的衣服,唐睿嘲讽的笑道:“看来少主有过很多男人啊。”
她也笑了笑,大方的回道:“的确,不过……”她伏到他耳旁轻语道:“最后的那一步,没有人敢逾越。”
唐睿冷笑,这还有什么区别吗?
“你知道我给你吃的什么吗?是阳光粉,一种能让人上瘾的东西,我不喜欢被束缚,尤其讨厌被感情束缚,三年,三年后你就会慢慢的死去,除非你有常人不及的毅力,戒了它,可是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会按时给你服用,直到再也戒不掉,你就会舔着我的脚趾祈求,臣服我,我喜欢被臣服的感觉。”
朵图兰掰过他的脸,强迫他正视自己,然后直直盯着他,亲吻他的双唇。
该死的,世间怎会有如此无耻的女人,许是心理的排斥,唐睿觉得她口中的气味难闻到窒息,她的亲吻令他恶心。
“这样的表情我很喜欢,更喜欢等会儿你舒服的呻吟声。”
唐睿气的胸口发闷,今儿莫不是真要栽到这个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女人身上,不,是身下。
衣服被解开,松松的分拨在两边,朵图兰眼中的兴致更甚,唐睿却愈发的恶心,就在她亲吻他身体的时候,唐睿听到一声“夫君”,非常的清晰,异常的悦耳,他看见了鬼魅般立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的人。
下一刻,唐睿身上一轻,朵图兰坐在床底下,动弹不了,却是牧景的紫绫缠住了她。
牧景走到她身边蹲下,面容冷寒,如凤阑山上冰封的雪,“他不愿意,你看不见吗?”
这句话,唐睿记住了,包括她此时的表情,还有她的那声夫君,他都记住了。
牧景安静的帮他系好衣服,解开绳子,心有余悸的问道:“你没事吧?”
唐睿不知道此时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于是,听到她的问话后,他毫不犹豫的亲吻她,牧景瞪大眼睛,受着他如风卷残云般的吻。
朵图兰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看着这一幕。
“刚刚的恶心味道没有了,还是娘子香甜。”唐睿笑的明媚灿烂。
牧景也笑了笑,顺手卷了一件红色的薄衫塞了朵图兰的嘴,说到:“还好你的恶心到此为止了,我们走吧。”
“如何走?五弟呢?还有轻夏轻雪。”唐睿问道。
牧景扶起他,笑着点点头,然后带着唐睿消失在了这间所谓的洞房。
后崖等着的轻夏见他们回来,瞧见他们身后明显有人发现,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