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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混蛋。
种马。
……
反正只要能想到的,安七七都骂了出来。
看着女人纤细的背影,封厉旬的唇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和这个女人生活一年,应该不会太枯燥。
站在花洒下,安七七一遍又一遍的洗着身子。
她可是从来都没有在清醒的状态下经历过那样的事,不知道,会不会很痛啊。
如此想着,纠结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封厉旬静静地伫立在窗前,眸色暗沉。
已是秋天,树上的叶子已经掉得差不多了,触目可及的地方,一片萧瑟。
其实,他极不喜欢秋天。
那个秋天,他丢了最爱的女孩。
如今又到秋天,曾经最爱的她回来了,而他,却在得知真相后不敢面对她。
谁说他是一个勇敢的人?
分明就是一个懦夫。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叫安七七的女人搞出来的。
仰起头,将酒一口喝下,灼热的感觉从喉间滑下,心口处的地方也跟着燃烧了起来。
安七七!
手中的玻璃杯狠狠地砸向窗户,只听得“啪”的一声,窗户上的玻璃未碎,却有了裂痕。
一如,他与落殇之间的感情。
他似乎还喜欢着她,却怎么也找不回当初的那种感觉了。
氤氲的浴室里,女人酡红的小脸,迷离的眼神,如樱花般诱人的红唇,微微泛红的肌肤,漂亮的锁骨,高挺的浑圆,那引人遐想的神秘地带,女人的模样,分明就是在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
踏进浴室门的那一瞬间,封厉旬看到就是这样一副诱人的画面。
赤果果的勾引!
封厉旬的脑袋,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
沉浸在思绪里的安七七,突然打了一个冷战。
回过神来的安七七,在看到门口站着的那抹挺拔的身躯时,吓得尖叫起来,“啊!”赶紧去抓浴巾想要遮住自己赤果的身体,脚一滑,身体猛地后仰,跌倒在地,“啊!”又是一声凄厉的尖叫。
封厉旬倏地回过神来。
在看到摔倒的安七七时,拨腿跑了过去。
关掉花洒,弯腰将安七七抱起,大步往卧室走去。
脚裸处痛得厉害,安七七顾不上自己赤果的身体,用力的深呼吸,努力的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封厉旬皱着眉,语气不是很好,“疼就哭了来!别憋着!”洗个澡也会摔倒,这女人是猪变得吗?
安七七一边哭一边捶打着封厉旬的胸口,“封厉旬,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他突然冒出来,她至于摔跤吗?
“安七七!别乱动!”这女人是在挑战他的耐性吗?
“封厉旬,每次遇上你都不会有好事儿!”她就知道,封厉旬和她八字犯冲,每次见面都不会有好事儿。
“好了,别哭了!”封厉旬很想发火,可是,当他看到女人脸上的泪水时,又于心不忍,不由柔声哄道:“我立马打电话叫医生过来帮你看看,很快就不痛了啊,乖。”
安七七白了他一眼。
乖,乖个毛啊!
本来就不是温柔的男人,偏要装温柔,是想让她把今天晚上吃的东西都给吐出来么?
小心翼翼地把安七七放到床上,封厉旬去阳台打了一通电话后回到卧室,找了自己的居家服出来扔到到安七七面前,随即移开目光,别扭地说道,“穿上。”
安七七试着动了动身体,浑身疼痛得厉害,不由倒抽一口凉气,“疼。”
封厉旬回过头来,抓起衣服就往安七七身上套。
他的动作谈不上温柔,却还是让安七七心头一暖。
这个男人,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