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厉旬。
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
只要封厉旬这关打通了,那么,她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恨你?”封厉旬勾唇一笑,那笑意却达不到眼底,“落殇,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依然那么自信。”话虽这样说,可到底是不是真的?只有他才心知肚明。
“我的自信,还不是你给宠出来的。”落殇淡然一笑,妍丽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忧伤,“旬……曾经的那些美好的时光,你都忘了吗?”她说的小心翼翼,试图勾起封厉旬的回忆。
是谁说过,在男人心目中,初恋永远都是最完美,最好的,最难以忘怀的。
可是,封厉旬,他似乎已经把她给忘了。
“闭嘴!”封厉旬激动的怒吼,发梢的水珠滴在他小麦色健康的肌肤上,充满无声的诱惑,“落殇,你有什么资格提过去?”他攥紧了拳头,指关节微微泛白。
她这是在提醒他过去是有多蠢吗?
看他的表情,落殇顿时明白,他对她并非没有感情,漂亮的丹凤眼里闪过一抹喜色,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旬……当年……我……离开也是迫不得已。”落殇望着封厉旬的目光里有泪花在闪烁,“旬,我现在回来了,我们,可不可以破镜重圆?”她从来都没发现,原来,自己竟然也是一个赌徒。
她用那些逝去的美好来赌封厉旬的回心转意。
封厉旬愣在那里,一时之间,脑子一片空白。
这么多年,他一直恨着落殇的不辞而别,却从来都没想过,落殇为什么会离开。
若真如她所言,当时的离开她是迫不得已,那么现在她回来了,好好的站在他的面前,然后对他说,我们可不可以破镜重圆?那么,他该答应吗?
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落殇缓缓地走过去,轻轻地扑进他的怀里,藕般的双臂紧紧地缠在他的腰间,胸前的丰盈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地磨蹭着。
对于自己的魅力,落殇一直很自信。
封厉旬猛地回过神来,背脊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随即怒喝:“放手!”随即,大掌落在落殇白皙的柔荑上,用力一扯,落殇的双臂瞬间张开,娇小的身体转了几个圈之后,猝不及防,摔倒在地,头磕在办公桌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落殇趴在地,性感的蕾丝丁字裤在红色超短裙下若隐若现,一双欣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小巧的莲足无声地妖娆着,似是在向人发出诱人的邀请,抬起头,长发凌乱的散落在四周,沟壑乍隐乍现。
“好痛。”紧蹙的眉心,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悯。
或许,她其实并没有很痛,不过是作秀想博取封厉旬的同情罢了。
封厉旬低头看她,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软。
“旬,我的手好痛,帮我吹吹啊。”
“旬,我的眼睛好象进了沙子,帮我看看嘛。”
该死!
怎么又想起从前了!
封厉旬用力的甩头,想要把那些曾经的记忆给统统甩掉,可他越是甩,那记忆却越是清晰地出现在脑海里。
看着封厉旬变幻莫测的脸,落殇的心思早已是百转千回。
终是向她伸出了手。
落殇抬眸望他,犹豫了一下,把手放进了他的掌心。
温暖的触感传来,落殇的心微微有些刺痛。
多年前的那双温暖手掌,伴着她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寒冷冬天,而今,物是人非。
落殇站了起来,借着封厉旬的力道,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
将她的身子掰直,封厉旬转身大步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