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
听了这话,秦海便又笑着转过身来,有些嘲讽的笑道,“右丞大人这时候,竟然一点都不嫌弃在下没有什么好心了?”
“哼,只要有钱,你好不好心都无所谓。”
程书颐也算是了解秦海,这话说得不错,秦海这个人,真的就是只认钱。
只要是有钱,咱啥都好商量。
“好说,好说。”
秦海笑容可掬的点点头,见状,程书颐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那枚腰牌还给你,救我出去。”
“腰牌?”
秦海不由得笑了起来,顿时,程书颐便不满的问道,“你笑什么,这交易不做?”
“不不不。”
秦海连连摇头,又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并不是秦某不想做这交易,而是,右丞大人你的筹码不足啊。”
“你什么意思!”
程书颐不由得心中一沉,但却还是故作镇定的说道,“秦海,我还没有什么功夫跟你开玩笑!”
可没想到,程书颐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却是只惹得秦海一阵开怀大笑,而且,笑了很久都没有停下来。
“唉,救不了呢。”
秦海无奈的摇摇头,而程书颐却是有些恼羞成怒起来。
“你笑什么!”
“并不是开玩笑。”
程书颐禁不住咆哮,而秦海却是又摇摇头,神情严肃的告诉他一个极为严峻,且又残酷的现实,“那枚腰牌,已经在我手中了。”
“这不可能!”
程书颐顿时就是一声怪叫,可就在这时,秦海却是冲他一伸手,将掌心的黑色腰牌显露在他的面前。
那腰牌被他珍藏的很多年,他清晰的记得,腰牌的反面曾经被他不小心弄上了一道划痕。
而现在,秦海手中正对着他的腰牌一面,也有着一道白色的划痕。
“你,你怎么会……”
程书颐顿时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力的倚在了墙上,再也没有了之前淡定自若的样子。
完了,这一次是真的完了。
他手里的最后一张底牌,身后唯一的最强依仗,竟然没了!
“你想知道?”
秦海仍旧是笑眯眯的,却是不动声色的又将腰牌收进了袖中。
北安王世子这一招还真是够狠的,不过,看到程书颐的神情之后,他也觉得挺有趣的呢。
“谁,快告诉我!”
程书颐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顿时,秦海就不由得叹了口气,看向他的神情有些怜悯,“既是如此,那,秦某便好心告诉右丞大人一下好了。”
“快说!”
程书颐只觉得心中有百只蚂蚁在啃噬着自己的心脏一般,恨不得,他恨不得立马就将那个毁了自己唯一机会的人掐死!
“其实,也这也不过是报应轮回而已。”
秦海只是一个劲儿的笑着,他觉得,自己的这句话一点都不难理解。
当年,他和皇帝一块,将人家搞的家破人亡的,现如今,人家儿子回来报复,这也是天经地义。
“你,你是说……”
听了这话,程书颐的身子便不由得摇晃了一下。
北安王的儿子,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