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车厢里,只有他重重的呼吸声。
半晌,他才睁开了眸子。
她在方向盘上失着神。
“怎么了?”她低声问道。
“没事。我们上去。”他替她扣好衣扣,“时候不早了,上去睡觉吧。”
她艰难地动了动身子。
她的双腿是岔开的,小屁屁这么一动,就摩擦到他的腰间。
他咬住了牙关。
她从他身上磨下了车,对着车镜梳了梳头发。
他揉了把脸,才跟着下了车。
他快步地走在了前面:“走吧。”
“等等我啦。”她小碎步地跟在他身后,想要去拉他的手。
他的手一缩:“不要在这里……等会……”
现在,两人的关系还不是能公开的时候。
她的手一缩,心也一缩。
他始终介意着,她“怀容皓孩子”这样一个事实吗?
既然如此,何必选择和她开始?
还是说,他对她,不过是玩玩而已,根本就没有放入未来的计划当中去?
她的脚步已经慢了下来。
心,也沉重了几分。
连那样的诱*惑,他都没有动心。
他对她,到底有没有兴趣?
不!轻言放弃,不是她沈婉的作风!
她一咬牙,追了上去。
容若一到家,就躲进了房间里。
沈婉把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自己都忍不住想打退堂鼓。
“不行。沈婉,你一定要hold住!”
现在已经不是怀不怀孕的问题了。
现在,是要她验证自己魅力的时候了!
她一咬牙,挑了里面最惹火的内衣。
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耳后喷上魅惑的蓝毒香水。
穿上内衣的自己,对着镜子看都觉得脸红。
不管了!
她一咬牙,挺起了胸脯,鼓足了勇气,敲响他的房门。
“请进。”他正翻着医学资料。
沈婉的手,搭在了他肩上。
他一回头,镇定如斯的他,差点眼睛都要掉出来了。
她在干什么?
她身上穿着所谓的睡裙,可是,透明至极的布料,连那条丁字裤都遮不住。
黑色柔纱透视的效果一等一的好,只凭着上面点缀着的白色小花勉强遮住一星半点。
可要命的是,她根本没有穿胸衣。
规模不小的浑圆包裹在柔纱之中,被柔纱托着,沟壑就在他面前毫无遮掩,就连那顽皮的两朵,也在薄纱之间若隐若现的。
他惊呆了。
“你……”他的话没有说完。
因为她已经坐在了他膝上。
她显然紧张了。
因为一向说话进退有度的沈婉,居然结巴了:“呃……我好看吗?”
他眨巴着眼睛:“你觉得你穿这个,我能去注意到你的脸好看不好看么?”
她舔了舔唇:“不好看?”
她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
为了保护自己,她不敢穿太暴露的衣服。
在应酬中,那简直就是在自己找死。
可在他面前,她愿意。
她想成为,他的女人。
只是,他显然不太了解。
“把衣服换掉。”他淡淡地道。
她的心挫败了一下,不太甘心:“我身材不好?”
“换掉吧。”她再晃多一会,他就不能跟她保证等会会发生什么事了。
“不要!”她难得任性了起来。
她把他的脸转了过来:“你不喜欢,我可以换多一套!”
“别胡闹了。”他淡淡地道。
她快哭出来了:“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
她的心全塞住了。
她爱他,她才这样奉献自己的,他知道吗?
这是她的第一次,愿意奉献给他,他却不要她!
“没有不喜欢。”他尽量不去看她。“我跟你,不是为的这个。”
她的泪滑落了下来。
她的唇已经覆上了他的。
“唔……婉儿,你不要这样……”他感觉自己像被人家用强了。
她把他推在了地上。
他的衣物被粗鲁地撩了起来。
她的身子在他身上不得法地蹭着。
“婉儿,你快停手!”他固定住了她的身子。
该死!
她的身子软得不可思议。
他的手一碰到她肩头,心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她的小舌,趁机闯入他唇中。
他闷哼了一声,已经揽住了她的纤腰。
她的丰盈蹭着他精壮的胸膛。
他怒吼了一声,翻身把她压倒。
她的睡裙被撩了起来。
他眼睛血红地看着她。
她全身的衣物都被剥掉。
此刻的她,浑身一丝不挂的,就躺在他身下。
他的眼睛就像帝王视察一般,从她嫣红的脸蛋,一直巡视到下方的私密。
一分一寸的肌肤,都没有放过。
她呼吸急促着。
她伸手想要去揽他的颈。
他把她双腿一拉。
她低呼了一声。
整个身体的秘密,都在他面前开启。
他贪婪地看着。
却一动也不动。
她闭上了眸子。
轻轻地嘟起红唇,等待着他的吻。
等待着,他的侵略。
她等来的,是他的一床被单。
她兜头兜脸的,被他的被单全部罩了起来。
她愣住了,睁开眸子,才能从被单里挣出自己的脑袋。
他已经起身了,把她抱了起来,送回到她自己的床上。
她挣扎着:“你干什么?”
“睡觉。”他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大晚上的,别想太多了。”
他把她丢下,也不多说几句,就直直出了房门,把门关上了。
她被他被单包得半天挣不出手脚。
然后,就听见了他开门关门的声音。
然后,他落了锁。
她也停止了挣扎。
她垂下了眼,唇角只有苦笑。
没有兴趣,硬逼着,原来,受辱的只有自己啊。
她越想越好笑,居然真的笑出了声,停都停不下来。
沈婉,沈婉,在这个男人身上,你还想自取其辱多少次?
她甩开了被单,扯过那件性感的睡裙。
她抓起剪刀,把衣服铰成了碎片。
铰碎的,还有她的心……
一夜都睡得不安稳。
可生活,还要继续。
时间一到,沈婉便起了床。
纳兰容若不肯跟她发生关系,她也不能再作践自己了。
没有孩子可以还给纳兰家,她也只能自己去制造“流产”事件了。
不过,在流产之前,首先她要离开这里。
再呆下去,什么馅都会露出来的。
她打开房门,容若已经在张罗早餐了。
牛奶、蒸包、小菜和煎蛋。
早餐丰富得很。
她却只喝了一碗稀粥。
他把煎蛋推了过来。
她不看他,径直推开。
“吃。”他就只说一个字。
“你觉得我烦,我今晚就走。等会我自己会收拾行李的。”
他表情一窒:“不行。”
“不要你管。”她扭头就是不看他。
他眉皱了起来,夹了煎蛋,送到她碗里。
“我说了我不要!”她瞪着他。“纳兰容若,不要以为,我怀了你纳兰家的孩子,你就得忍气吞声。我不需要你牺牲,你只会让我看起来就是个笑话!够了,都够了!”
他咬住了下唇。
她挪开了椅子,离他远远的。
她不是一个死缠烂打的人。
人家表现得那么明显了,真是够了。
她尝够了!
他忽然站了起来。
他把她的脸转了过来,不由分说地,就吻住了她。
她用力地推拒着。
现在算什么?
当她是条摇尾乞怜的狗?
“放开我!纳兰容若!不要逼我恨你!”
她想有风度一点。
人家不喜欢,她还哭天抢地的,那不是她沈婉的作风!
他没有放开她。
他的唇舌蹂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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