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只是同事……”她弱弱地解释。
“哈哈。我们等你爸爸请吃喜酒哈。”老头得意地挥了挥手,“跟你爸说,我走啦。”
沈婉烦得踢了一下墙面。
要命,今天的事情,至于这么多嘛!
纳兰容若从手术室里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他疲惫地脱下手术服,坐在了位置上。
任凭是一个铁人,从两点做到八点,这样长时间的手术也会扛不住的。
他揉了揉鼻端,旁边聒噪的声音已经全面开启:“容若,你早上怎么那样迟才过来?你很少迟到的?是有艳遇了?还是路上遇到**的狐狸精了?哇咧,看你那冰块脸,估计多美的狐狸精你都没有感觉吧?话说,你是不是弯的……”
“闭嘴。”他冷冷地道。
“那我们不谈这个了。现在好晚了,我们吃什么呢?猪骨面?m记?大排档吃海鲜好不好?不对,你算是个富二代了,不如请我去酒楼吃?还是私房菜……”
“闭嘴。”
那人的嘴巴乖乖合上了。
只是,肚子叽里咕噜地,又狂响了起来。
容若瞪着他,他无辜地摊了摊手:“容若啊,肚子叫,我真的就没有办法闭嘴了啊……你作为一个医生,你应该知道,……”
巴拉巴拉一千字。
容若的太阳穴一抽:“纪默言,你给我闭嘴!”
默言委屈地瘪了嘴,看他抓起电话,打了披萨外卖,随后,继续瞪着自己。
他鼻子抽了抽:“我是真的饿……”
一杯水,“哐”的一声,摔在了默言的面前,喷溅出的水珠弄湿了他的脸。
“你就不能温柔点?任何一个男神,都会像我一样,笑脸迎人……”他不怕死的继续启动聒噪模式。
容若再也不理他了。
“对了,你早上去哪了?为什么你早上过来就在包手?你打人了?你怎么没穿外套……你……”
整个水杯,被塞到了他嘴里。
默言被噎了个够呛,半天咳着,说不出话来。
世界,终于清静了。
默言咳得满眼是泪,哀怨地看着那个好整以暇写着病历的家伙。
太狠的心了!
外科的诊室里除了只有他们两个,值班医师去吃饭了,他们两个,正等待着外卖披萨的到来。
默言坐在椅上,委屈地搅着手,满眼泪汪汪,医护站的门,猛地被推开了。
“呀。披萨来了?”默言顿时眼睛亮了,“现在的效率可真高……”
他的话还没说完呢,对方进来了一个,又来一个,再来一个。好家伙,居然七八个人,一口气全涌进来了。
默言傻眼了:“容若啊,你叫的披萨是几人份的?得这么多人扛过来,等会吃不完咋办?”
容若皱眉站了起来:“你们是谁?”他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