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车上,天不知不觉下起了雨,山里一时黑了起来。
陆念军皱了皱眉头,不露声色的发动车子,这天危险。
“还好,我们到了车上,老天有眼啊!”杨柳抹抹脸感叹。
“嗯,某人人品好。”陆念军从置物处摸了一条毛巾丢给她。
“咦,你什么时候放的?”杨柳接过来惊讶地看着他。
“早放了,一直没发现?”某人沉稳地打着方向盘,心里却有点急,雨好像越下越大了,路又窄。
雨唰不停地唰,雨也还是成河似下流,杨柳盯着前面,不由地紧张起来,揪着毛巾紧盯着外面黑暗暗的山谷。
“没事,再转过前面的山,就可以了。”陆念军摸了摸她的头,安慰她,瞅他的宝贝紧张的。他是习惯了的,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恶劣环境没有经历过,只是有点为他的宝贝担心,怕她害怕。
行至转弯处,再一转就可以去山谷了,陆念军的心刚准备落下来,突然山上传来阵阵石头滚下的声音。坏了,泥石流。陆念军眼睛机警地观察躲闪,一个桌面那么大的石头擦着车子飞落到路边滚下树林,滚下了山谷。
好险,陆念军刚想歇口气,迎来一辆拖拉机突突地飞驰而来,可能是为了躲石头,竟挨着他的车子擦了过来。陆念军一转方向盘,可旁边也没什么路了,车子向坡下滑了下去。他赶紧对着一棵大树撞了上去,要不拦着,滑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撞上去的那一刻,杨柳尖叫起来,本能地扑向他。他赶紧松开盘,搂住她,用身子和手臂把她紧紧地固在怀里。
一声树木、车子的嗡响,还有玻璃的脆炸声,山林里只剩下风声,雨声。
杨柳回过神来,连忙扶起某人,看他有没有受伤。陆念军‘呃’了一声,缩起一只手。
杨柳一下哭起来,边哭边说对不起,摸了摸他的脸,还好没什么血和伤。试试打开车顶灯,某人正忍着痛,右手扶在左手上,脸上强忍着痛。
“宝贝,不要紧,把你前面的置物盒打开,把无线通话机拿出来。”陆念军吩咐她,幸好他做了准备,以队万一。
杨柳抽噎着打开盒子,拿出来递给他。
陆念军拿起来,呼叫了一番,告诉驻地遇险了,让他们派一队人过来。
杨柳抹了一把脸,用毛由绑他缠上,边弄边哭,“念军,对不起,要不是我让你来,你也不会受伤,都是我不好……”
陆念军靠在椅子上,苍白着,拿起右手抚摸着她的脸安慰,“傻瓜,如果我不来,你一个人来受了伤,我会更自责,我们是夫妻,再说对不起我生气了。”
“嗯,嗯。”杨柳边流泪边点头。不知手上的口子深不深,扒着他的手瞧了又瞧,又怕弄疼他。
“没事,这点小伤算什么,我们要下去,找个地方,这里危险。”陆念军忍痛下车,到后备箱翻了翻,拿出一件雨衣,把杨柳包裹起来。
“你什么时候给我藏了这些东西?”杨柳躲在他的怀里仰脸问他。
“怕你有时候需要。”他抱了抱她,把她带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俩人紧紧的依偎着,有一种共患难共生死的感觉。
杨文乐开着车子是四十分钟才到的。“队长,你在哪里?”他叫着下车,到处找。
“这里,这里。”陆念军大声地回应他们。
杨文乐带着几个战士几下就窜到了他藏身的地方,许聪也跟过来了,大声问有没有受伤。
“队长受伤了。”杨柳小声地说着望望他们。
“你们快上车,这里我们来处理。”杨文乐和许聪忙催他们上车。许聪领他们上车,帮陆念军处理。杨文乐带战士们弄他们的车子去了。
“没事,碎玻璃扎了一下。”许聪边处理边安慰在旁边紧张看着的杨柳。
杨柳拍拍胸,还好,要是有什么事情,她怎么有脸见陆家人,都是她带的祸。
“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许聪笑嬉嬉地瞄着他们俩个,“约会?”
“约你个头。”陆念军抬起他的右手拍了一下他的头,“你嫂子去走访学校贫困生家庭情况,你小子想什么呢?”
“呵呵,公私兼顾,同舟共济,多好的爱情啊!”许聪边感叹边把伤处打了个结,“没事,嫂子,别担心,几天就好了,某人可以享受嫂子的********了。”哎呀,难得的机会,不调侃调侃,怎么对得住兄弟们。
陆念军笑着踢了他一脚。杨柳温柔地抚抚他,“好了好了,这么凶,人家帮你治伤呢?”
“哼,就是,还是嫂子好。”许聪立马狗腿子似的赞扬杨柳。
把杨柳乐得掩嘴笑,都忘了刚才生死攸关的那一刻了。
这时车子已经被他们弄上来了。杨文乐披着雨衣走过来拉开驾驶门上车对他们说,“队长,姐,好了,可以走了,车子没事了,只是前面瘪了一点,前风玻璃碎了一点地方,做个保养就好了。”说着发动车子。
“辛苦了乐乐,回去后你们熬点姜汤喝,别感冒了。”杨柳心疼地对他说,都是她害人啊!”没事姐,这点雨算什么,再大的阵势我们都见过,你照顾好队长就行。“杨文乐没事人一样安慰他。
回到家里,杨柳赶紧把某人推进卫生洗澡,自己也跟着进去,帮他脱衣服。”你这是?鸳鸯浴?“某人挑着好看的眉噙着笑盯着他。
杨柳打了一下他的屁股,”鸳你个鬼啊,帮你洗澡,满脑子不健康的东西。“”唉,白高兴一场。“某人叹叹气任她摆弄,听话得像个孩子。
杨柳细致地帮他洗完了把他推到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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